傾城看著這樣的他,莫名的不想反抗。她當然知道,現在她隻要動動手指便可以離開,可看到眼前這個人,她卻好舍不得,舍不得離開!
抬頭看看天,‘流光,無痕他回來了,那麼你在哪?’
浴血教,地牢。
“夫人,抱歉了,隻能委屈您在這裏呆上幾日了!”冥有些無奈,‘教主最近變化太大,連他都一知半解的。’
雪傾城抬頭,“冥,謝謝你!”
冥沒想到夫人對他這麼客氣,憨笑一聲,“嘿嘿,不用,這些棉被,還有吃的,您收好,到五更屬下會來取回!”為了不讓教主發現,他隻好多跑幾趟了!
看著緩緩坐在地上的雪傾城,冥無奈的搖搖頭,‘教主和夫人本是多麼令人羨慕的一對,隻可惜命運多舛!自從祭司府回來,教主便若變了一個人一般。後來再次消失,現在更是如此讓人生畏!’有些無奈的走了出去……
看到現在門口的人一愣,冥一驚,“教主,屬下隻是……”
‘月無痕’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她如何?可曾說過什麼?”
冥奇怪的看了教主一眼,“夫人說,謝謝!”
擺擺手,“嗯,本座吩咐你找的人,可帶來了?”
冥一驚,“教主,您真的要這樣做?”
‘月無痕’蹙眉,“你這是在質疑本座的決定嗎?”
“不,屬下,屬下不是這個意思!”
月無痕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既然不是,就立即著手去做!”轉身下了地牢。
傾城靜靜的席地而坐,打量著四周。這仿若是一個被遺忘的角落,一牆之隔,牆外明媚,牢裏腐黴,鮮明諷刺!時已至晚,間或有絲絲寒風從牆的縫隙裏吹近來,摩擦出‘嗚...嗚...‘的參和聲,吹起落地塵土,飄蕩在半空中,彌漫了整個地牢,夾雜著鐵鏈腐朽的味道,滲透進傾城的心裏!像極了她此刻的心情。
聽到腳步聲,傾城沒有抬頭,無奈的說道,“你來了……”
‘月無痕’一笑“本座來看看,本座的夫人真是好本事!即便關了地牢,還是如此的不安寂寞,連本座的暗衛也能為你如此!”看著地上的棉被、食物冷冷一笑。
傾城勾唇,“教主深夜至此,究竟想和傾城說些什麼?”
‘月無痕’挑眉,“本座想知道,你究竟需要多少男人,才能滿足?”
傾城一愣,,“你究竟在說些什麼?”
手袖一揮,牢房輕輕打開,慢慢的來到她麵前,緩緩的蹲下,“聽說,本座不過昏迷幾日,你便紅杏出牆?你就是如此耐不住寂寞?”
傾城蹙眉,“聽說?聽誰說?”
輕輕的鉗住她的下顎,“怎麼?想要殺人滅口?”狠狠將她甩翻在地,“想不到你除了淫/蕩,還是陰狠之人?嗬……本座當初究竟是怎麼了,居然娶了這樣一個毒婦?”
傾城閉了閉眼,‘從見麵的第一眼開始,他的話她就一知半解,離開?他不是轉世之後便已然忘卻紅塵嗎?離開?去了哪裏?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重重地歎口氣,‘明明她可以輕易的離開,可為何就是邁不開腳步?眼前這個人,到底是流光,還是無痕?為何她總有一種錯覺,他根本就是流光呢?’
抬頭看了他一眼,再次靜默一旁。
月無痕見她似是不願看到自己,怒了,“怎麼,視而不見?雪傾城,你以為本座隻是如此?將你關在這裏?”
聽到外麵的腳步聲一笑,轉頭,“進來吧!”
傾城心底一顫,“你想做什麼?”
‘月無痕’笑了,“做什麼?一日身為本座的女人,便永遠都是本座的女人,你私自離去,已是死罪!本座留你一條性命已屬勉強,怎的,還動你不得?”
拍了拍手,“不過,聽說你難耐寂寞,本座還想了其他的法子,也算成全你了!”
抬手取出一顆藥丸,鉗住傾城的下顎,用力塞了進去,藥丸入口即化,傾城還來不及反應,便咽了進去。
感覺滑入喉嚨的冰涼,傾城一驚,“你……這是……”
邪魅一笑,“魅/情丹,功效嗎?你很快就會知道了!”轉頭,“冥,把人帶進來!”
冥上前一步,“教主,您當真要這樣對待夫人?”
‘月無痕’眼底一抹冷光閃過,“怎麼?你也與她有情?不若你也加入他們?”
看著牢房中同樣服用了魅/藥的五六個乞丐嗜血一笑,“本座也擔心他們滿足不了本座的夫人,不如你也進去?”
冥一驚,單膝跪地,“屬下不敢!”
冷哼一聲,拍了拍他的肩膀,“關門,咱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