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茫然卻又飽含深情的目光,月無痕越發憤怒,突然鉗住她的喉嚨,“賤/婦,告訴本座,你在想誰?”
傾城隻覺呼吸有些不暢,陡然回神,聽見的聲音循心說了個字,“你。”
月無痕聽到這句話,不知怎的,心底竟然有些激動,隨即臉色一變,‘他怎的這般容易被這女子左右?不,不可以!’
“嗬……果然如此!怎麼,僅僅是方才那一會兒功夫,你便愛上本座了?賤/婦你還真是足夠淫/蕩!”隨即狠狠地將傾城甩開!
傾城****著身子,又撞上了冰塊,痛與徹骨的寒冷充斥著她,隨即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月無痕心底一慌,疾步上,“喂,你……”看著麵前毫無聲息躺在那裏的雪傾城,月無痕徹底慌了神,用自己的衣袍包裹住她,手忙腳亂的穿上褻衣褻褲,快步向著外麵走去……
一出去,看到滿是人影的場地,黑了臉,“來人,清場!”
隨即急匆匆的向著大殿而去,厲聲喝道,“無殤,你在哪?”
月無殤原本在與一女子嬉鬧,聽到這樣暴戾的聲音,心底一顫,疾步循著聲音而來,“大、大哥,我在這兒……”
月無痕蹙眉,打量了一下,蹙眉,“你跟我來!”
月無殤看著他懷裏被裹得嚴嚴實實的女子一愣,“她……雪傾城?”
聽見雪傾城這三個字,慕容瑜瑾突然不知從何處而來,鷹眸緊緊的盯著月無痕,“她在哪?”
月無痕一笑,“不知皇帝陛下訓找本座的夫人有何貴幹?”
慕容瑜瑾也覺得自己有些唐突,“曾與夫人有過幾麵之緣,故而前來打個招呼!教主自便!”
目光從他懷裏抱著得女子身上掠過,若真是傾城,他定不會如此對待,想必是捧在手心還來不及吧!怎會將她折磨成這副模樣!
月無痕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皇帝陛下自便,本座有要事在身,恕不奉陪!無殤,跟本座來!”
疾步向著後殿走去……
月無殤看著大哥懷裏的女子,蹙眉,“她是……”
月無痕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一腳踢開自己寢殿的大門,快步朝著床榻而去,用力的將雪傾城扔下,“三天,醫好她!”
月無殤看著女子露出的白發,微微一驚,“她……是雪傾城?”
上前就要扯開她身上的赤色長袍,卻被月無痕狠狠推開,“你做什麼?”
月無殤一愣,“大哥,我……我需要把脈啊!”‘明明就很在乎,還裝作若無其事,哼!’不停的在心中非議著。
“金線!懸絲診脈!”
月無殤摸了摸鼻子,“是,知道了!”
一炷香後……
月無殤滿臉凝重,“大哥,她的情況不容樂觀,若是再這樣下去,隻怕性命不保!”
月無痕心底一震,慢慢的點頭,“好,我知道了!”
看了雪傾城一眼,臉微微一紅,“她的魅/毒可解了?”
月無殤搖頭,“若是這魅毒真的這般容易,您也不會那般容易拿來對付她,不是?”
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後,怕是要辛苦大哥了!以後七日,每每月上中天,您都需要為她趨毒!還有!”取出一個精致的銀盒,“配合著這個藥丸,記住,定要是月上中天,其他時候即便她魅毒發作,您也不可……”
月無痕輕咳一聲,“哼,我就怕那賤/婦饑渴難耐。將藥丸帶走,本座便要她自生自滅!”
月無殤唇角微抽,‘他之前勒令自己必須研製出魅情丹的解藥,更是費了那般功夫,取得他的血,如今倒是如此不在意!’
定定的看了他一眼,“大哥,無殤能做的隻有這些,至於要她生,還是要她死,全在您!”
收起金線,慢慢的向著屋外走去……
月無痕定定的看著她,明明想要她死的,可她如今不過是毫無聲息的躺在那裏,他便慌了神!
深深的吸口氣,‘月無痕,你究竟是怎麼了?’
“爹爹!”雪玉麟輕輕的聲音從門口傳來,目光不停掃視著床榻,“我……”
月無痕臉色一變,“立即離開,否則……”
雪玉麟的淚水止不住下落,“爹爹,您為何要如此折磨娘親?娘親她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說你是月無痕!可你根本就是慕容流光!你是慕容流光啊!”
說完頭也不回的向著外麵跑去……
月無痕正要起身,卻被人抓住了手腕,“流、流光……別走……”
月無痕正要爆發,想起方才麟兒所說,滿是疑問,“慕容流光?他……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