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定定的看著麵前哭的撕心裂肺的月心蓮,心底沒有一絲同情,她自己做的蠢事,她何必多事!隻是……
‘慕容瑜瑾,想不到這麼多年過去,你還是如此執著!你信我?’冷冷一笑,‘你是根本就想舍棄了這個女子吧!’
有些無奈的問道,“你,想我怎麼做?”
月心蓮聽著她的話,一喜,“嫂嫂,我……”
傾城快速出口打斷她,“不必,我雪傾城乃淫/婦,蕩/婦,哪裏當得起皇後娘娘這聲嫂嫂?”
月心蓮身子一瑟,“我,我……”
“說吧,需要我做什麼?”
月心蓮一喜,突然緊緊抓住傾城的手臂,“皇上說你是神仙,可以要過去重演!所以,我希望你,你為他演示一個與真相相悖的畫麵!”
傾城蹙眉,“這恐怕有些難度,若是我說了慌,那麼也就意味著你的孩子,真的喪生我麟兒之手!皇後娘娘不覺得此時欠妥當嗎?”
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厲聲問道,“你到底安的什麼心?”‘若是自己真的照她的意思去做,這浴血教隻怕永無寧日!’
月心蓮心底一慌,“嫂嫂,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哦?如此說來,就是我雪傾城小人之心了!”緩緩的起身,“抱歉,我幫不了你!不過……”緩緩的起身,俯身在她耳邊一笑,“我卻可以為你挽回皇上的心!”
瞟了眼屋外,‘有一個不相信自己的丈夫,月心蓮,你當真以為日子這般簡單?’
突然狠狠地給了月心蓮一巴掌,“這一巴掌,就是告訴你,永遠不要肖想不屬於你的東西!即便你費盡心機,他心裏始終隻有一人,那就是我!即便我雪傾城已然嫁人為人母,他慕容瑜瑾一樣對我眷戀不舍!我真是愛極了這種感覺!”
向著一旁使了個眼色,月心蓮原本還有些憤怒,看到她的一直往一邊瞟眼,餘光一瞥,掃到一片明黃,心底一沉,‘是皇上?所以雪傾城她是……’
突然起身撲進慕容瑜瑾的懷裏,放聲哭了起來,“皇上,嫂嫂她,她說的是真的嗎?”
雪傾城挑眉,‘這個月心蓮還真不是一般的愛演!不過這正合她意!’
慕容瑜瑾滿臉疑惑,輕輕推開月心蓮,看著她高腫的臉頰,臉色一變,“雪傾城,你在做什麼?她是朕的皇後,更是你的小姑!你這樣肆意妄為,是想找死嗎?”
疾步來到傾城麵前,“想不到你心思這般惡毒!她剛剛小產,你怎麼能下這般狠手?”
傾城無謂的聳肩,“皇上不都看到了,我不過在做一個母親該做之事!至於其他……”
突然指尖一動,一抹紅光向著慕容瑜瑾而去,一個畫軸從他懷裏飛出,手袖一揮,畫卷霍地打開,“皇上認為,本夫人說錯了?”
月心蓮臉色一變,‘本以為他對嫂嫂的心意不變,可她萬萬沒有料到,他竟然將嫂嫂的畫像放在懷裏!看那畫軸的破舊模樣,想必每日都要翻看多次吧!’
月心蓮苦澀的一笑,‘她果然是世上癡傻之人!’感激的看了雪傾城一眼,她也明白她的心意了,突然軟軟的向著慕容瑜瑾倒去……
慕容瑜瑾隻覺肩膀一重,看著慢慢向著自己倒來的月心蓮一驚,“蓮兒,蓮兒!”
一把抱起她向著門口走去,驟然回頭,“雪傾城,我錯信你了!”‘本以為她是不同的,隻是想不到她竟然如此,以自己對她的眷戀為傲,或許更多的是當做一個笑話來看吧?’
傾城靜靜的聽著漸行漸遠的腳步聲,有些無謂的聳肩,“月心蓮,自此,互不相欠!”
有些煩燥的坐在凳子上,閉了閉眼,突然身子一輕,落入一個寬闊的懷裏,“為何要幫她?”
傾城抬頭,“無痕,你怎麼來了?”用力的抱住他的腰際,“無痕,我好怕!”
月無痕一愣,調笑道,“從來天不怕地不怕的雪傾城居然說害怕,這倒是令本座好奇了!”
傾城將臉埋進他的懷裏,“幸福很短暫,還長著翅膀會飛,我怕了!我怕我的腳步,跟不上幸福的步伐,甚至看不到它的尾巴!”
月無痕蹙眉,“城兒,在說些什麼?你累了,我們回去吧!”
抱著她向著屋外走去,“你明知她所做的一切,為何還要幫她?”
“因為她是你的妹妹,更因為,我欠她一條命!”若不是她將月無痕從雪晴柔的手裏救出,恐怕她便再也見不到他了吧!
月無痕聽著她的解釋一笑,“所以城兒的妥協,是為了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