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是楚蕭後，她慵懶的打了個哈欠，“你偷偷摸摸溜進本姑娘的房間想幹嘛？趁著夜黑風高辦事是嗎？”
楚蕭愣了，辦事？豬腦子，誰要和你辦事。
“找你有事！”
清水聞言皎黠一笑，挑了挑眉，“好呀，來，到床上商量。”
“別開玩笑了，朕真找你有要事。”
看她嘻嘻哈哈的樣子，楚蕭多少無奈。
他保證他一上床，清水就是老規矩，封住他的穴道，然後在惡意挑釁他幾句。
清水笑，“到床上就不能談正事嗎？”
她自己都沒發現，調戲楚蕭隨口就來，上癮了，潛意識裏時時刻刻告訴她，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以調戲的機會。
楚蕭擰眉，一臉正色，安靜的看著清水，也不說話。
片刻後，清水縮了縮脖子，“行了，板起死人臉看我幹嘛，凶巴巴的，說吧說吧，找我什麼事？”
清水走回床邊坐下，晃蕩著兩腿，她也看出楚蕭的確有急事找她，她分得清輕重緩急。
見清水終於正色，楚蕭開門見山，“朕需要你把司婉柔與突厥西涼勾結這事，利用情報網擴散，傳到人盡皆知。”
聞言，清水點頭，“不能，但憑傳言想讓所有百姓盡信，從而扳倒司婉柔，不可能。
而且她也可以散布謠言，說是你與突厥勾結，汙蔑於她。”
說著說著，清水突然想到了什麼，猛然站起，“等等，你說什麼？突厥和南境有勾結？”
楚蕭點頭。
見狀，清水反應過來，大體明白了楚蕭究竟想表達什麼意思。
他是想先散播言論，雖說這樣並不能產生實質性影響。
但這時突厥入駐南境或者西涼也來了……
如果沒提前散布的謠言還好，一旦加上謠言，司婉柔叫做實言論，南境軍可能會被分化。
“隻是……”清水擰眉，“隻是司婉柔敢帶所有南境軍揮師北上，肯定和突厥是有交易的，必然許諾了大好處，能不得一兵一卒就拿好處，突厥絕不會冒然進來。
再說了，就算突厥或者西涼想出兵，也不可能在謠言四起的風口浪尖出兵，定然會等你和司婉柔打到兩敗俱傷，再坐收漁翁之利。
如今，京軍和南境軍沒有真正打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基本等於小打小鬧，兩方完好無損，你如何能保證突厥會出兵？”
楚蕭橫眉一挑，“所以朕才來找你啊！上官家情報網號稱眼線遍天下，是你說的吧？在突厥難道沒有？”
聞言，清水抽抽嘴角，“有倒是有……”
楚蕭心中大喜，果然有，如此甚好！
然而下一刻，他笑容僵化，因為清水重重一歎，“突厥早就脫離掌控了，如今被支脈長老掌控，那一脈現在是突厥王室的家仆，死忠，不會聽我的。”
啥？
那些個雜碎脫離家主掌控，成為人家的死忠家仆？
合著大晉周邊這些國家裏就大晉事情最多最亂唄。
別的國家江湖勢力都是臣服於朝廷的，皇權是最大的，在他這什麼事都要他親自操作，連有用的上官家情報網還需要他先替他們將內亂鏟除，否則就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