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分子如何精心策劃犯罪,有一件事絕對可以肯定,他們在離開現場之前一定會留下破綻。
可能是一碗香氣四溢的人骨酒,亦或者是一根連著母體的臍帶,更有甚者,還可能是一張張薄如蟬翼的人皮麵膜。
但請他們放心,有我在,伴隨他們的隻能是深淵,同樣我也一直在尋找父親被冤枉殺人的證據!
我叫魏來,剛從警校畢業,被分配到了南山市西城轄區派出所。
深夜,我猛的從床上坐起,一雙黑洞洞的眼球直視著前方,猶如黑夜裏伺機捕食獵物的猛獸一般。
我並未開燈,借著窗外微弱的月光翻動著白天我寫下的筆記。
隨即,我咧嘴一笑,出門消失在了黑夜中。
夜色深沉,卻阻擋不了我的步伐,不過半個小時,我就到了死者所在的小區。
我走進小區,卻並沒有朝著死者的房子而去,而是又走進去了好幾棟後才停了下來。
我的鼻子不停的嗅著,氣味綿延進了我的鼻孔,一下子就讓我確定了方位。
我直接跑上四樓,在門口又嗅了一下,從口袋裏掏出了兩根牙簽來。
任憑這是扇防盜門又如何,不過幾下功夫,就已經聽到了哢嚓的響動,門被我輕輕撬開。
此時,房間內並沒有燈光,但我卻能看清楚一切,黑暗中,一個人影躲在牆角的窗簾後麵。
而他手裏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早已從腰間拔出,隻要我一動,他就會給我一刀。
“給你的機會隻有一次。”我艱難的從嘴裏說出這幾個字來,早已是滿頭大汗,喉嚨幹澀。
那家夥根本沒動,就像是躲在叢林裏伺機放箭的獵人一般。
我冷冷的看著窗簾後麵,並沒有再次說話,給他的機會已經用完了。
我眼神冷漠,沒有絲毫憐憫的意思,徑直朝著窗簾走了過去。
窗簾突然間朝著一旁劃了出去,而那在月光下的亮銀匕首一道光芒直接刺入我的眼球,這可對我沒有絲毫用處。
匕首直接朝著我的麵門上刺來,但我卻也隻是微微歪頭,就躲過了他這致命一擊。
我冷哼一聲,一伸腳,直接鏟過他的小腿,便讓他沒了重心,直接摔在了地上。
迅猛的反應能力讓我在他摔下去的同時一把奪過了他手裏的匕首,控製在了我的手上。
匕首直接頂在了他的後頸上,那凜冽的寒意瞬間就讓他不能動彈。
“你……你是誰!”他也絕不是個善茬,能把兩個女人分屍,又豈是良善之徒。
但我卻不說任何話,隻是冷冷的盯著他,匕首已從他的後頸慢慢刺了下去。
黑暗中,我陰笑了幾聲,那笑聲更是有一種泯滅人性的味道在裏麵。
他借著月光,用眼角餘光瞥見了我,突然間就想起了我是誰。
看樣子,他白天也在凶案現場,那我算的沒錯,凶手就是他。
大多數凶手都會在殺人後去看凶案現場,這或許就是他們想在別人麵前展示他們的成果最好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