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不愧歐冶子的徒弟,吹毛利刃!”鳩淺將**拔出油鞘,取出一根羽毛往刀刃之上輕輕一放,羽毛飄搖落下,到地麵已經不知不覺成了兩片!”看得旁邊四人瞠目結舌,這可是神兵啊。
“這一長一短我拿著,等再打造出再給你們裝備!”鳩淺看了眼木匣中的一柄短刀說道,四人自然無有異議。
“鎧甲和麵具做好了沒?”鳩淺看向苦成。
“在包袱裏!”苦成點頭想要取出,卻被鳩淺抬手阻止。
鳩淺直接將兩把刀直接左右係上腰間,試了試左右拔刀,對著油燈或劈或斬或刺而後收刀,黑翼在旁看得咂舌,作為鳩淺的陪練,他可是知曉鳩淺四歲就開始練這劈砍刺,已經練了快十一年!難道太子他一直就是為了使用這刀?想想黑翼就背脊見汗,暗自提醒自己這秘密打死他都不能泄露出去。
帶著四人離開酒舍,因為要帶鬥笠鄭勇走在最後,聽見響動不經意的一眼回頭看去,那油燈竟然不知碎成了數塊,直讓瞅見這一幕的鄭勇咂舌,趕緊帶了鬥笠追出去。
“苦成!繼續跟進武器打造的任務就交給你了,大師的安全也要注意,他那位師兄尤其要防備,若是遇到便看其能否為我所用,若是不能遍秘密殺之,不要讓大師知曉!”走在街角,鳩淺細心叮囑道。
“公子放心,苦成一定完成囑托!”苦成躬身道。
“你辦事我放心,我也想有你陪在身邊,但大師那裏至關重要,必須要有個我親信的人在那裏主持才放心得下!去吧,注意安全!有事自保為上!”鳩淺拍了拍苦成肩膀輕聲說道。
見苦成的身影消失在熙攘的人流中,鳩淺才帶著三人來到一處齊國米鋪,出示了憑證後,兩輛滿是糧食的馬車轆轆出了諸暨城。
“主人,我們現在就去鬼麵部麼?”趕車的共狐側臉問坐在旁邊的鳩淺道。
“以後叫我公子,順便思考一下如何讓我成為你們且鷗部的族長!”鳩淺抱著刀,閉目養神道。
“好的公子!”共狐邊趕著馬車,一邊腦筋飛快打著主意。
後麵另一輛馬車。
“黑翼大哥,你之前是幹嘛的?和阿執很熟麼?”鄭勇坐在旁邊把玩著弓弩問道。
“我說太……公子的護衛,十多歲被選後就當了公子練劍的陪練,可以說熟吧,我們朝夕相處了快十年了!”黑翼知道鄭勇的勇士身份,當然也知道他是太子鳩淺大舅哥的身份,有意親近便知無不言。
“啊?阿執那麼小就開始練劍?劍術一定很高吧?”鄭勇一聽便來了精神,好奇道。
“嗯,公子用木劍我敢跟他比劃,現在換刀我是不敢比劃了,估計一刀下去我就一刀兩斷,那刀鋒利的太嚇人!”黑翼想想太子鳩淺十多年如一日的苦練劈砍刺就心寒的道。
“啊!黑翼大哥,前麵好像有山賊擋路!”鄭勇忽然指著前方說道。
隻見鳩淺囑咐共狐一句繼續趕車,跳下車去身體微蹲以右手拔刀的架勢疾馳向前,兩個手持竹矛的壯漢喝罵聲還未中斷,寒光一閃兩顆人頭便飛上了天空,無頭的兩具屍體握著兩杆中斷的竹矛噗通倒在路邊,再看鳩淺已經跳上了共狐駕駛的糧車,這之間隻過去幾眨眼的功夫。
黑翼駕著糧車從兩具山賊的屍體駛過,鄭勇瞅了眼,全身的汗毛都跟著豎起,黑翼也暗自咂舌,心道太子得到趁手武器後真是如虎添翼,強的嚇人,揮揮手便秒殺,而且是雙殺。
共狐也看到這一幕,而且是近距離的看到,其中一名凶惡臉孔的山賊頭顱飛起的時候還猶自嘴裏罵著,瘮人的共狐差點嚇出尿來,心底對鳩淺越發敬畏,身邊閉目養神酷酷模樣的這位,即便不是太子,放到江湖上也是一等一的可怕劍客,哦不是,是刀客。
路上並不太平,截道的山賊一次竟然出現了十多位,兩輛馬車還是停在崎嶇的路中央,鳩淺和三人如臨大敵,共狐三人各種掏出弓弩上了箭支,等待鳩淺的眼色行事,卻見鳩淺迎著凶惡的匪首,沉默地走了過去。
“留下一車東西!你們可以滾了!”匪首扛著石錘囂張的說道,臉上斜著一道猙獰的傷疤顯得分外凶惡。
鳩淺的刀不知何時已然出鞘,舉過頭頂一抖血花無聲的回鞘,匪首哐當一聲跪倒,扛著的石錘也當啷一聲掉落草地上,靜脈往外噴著鮮紅的血漿,鳩淺無神的目光看向其他的山賊,不知誰一聲尖叫丟下武器和石頭轉身邊跑,然後片刻功夫一眾山賊便逃的四散幹淨。
“上路!”鳩淺看也不看匪首的屍體一眼,跳上馬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