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籠城市,形態各異的燈,發出耀眼的光,滿目繁華。
由鮑宇墨的餿主意開始,李源帶隊突擊城東的地上地下各級娛樂場所。
按照鮑宇墨的要求,不管大小,必須進去查,很快會有結果。
看著那些小老板們絕望的神情,無可奈何的李源也隻能板著臉公事公辦。
每離開一家,他就暗罵鮑宇墨這個神經病,坊間流傳的果然沒有差別,看來流言也是根據實際情況鹽演變而來,有時候也需要聽聽,不過這流言中有些詞語也不是什麼難聽話,畢竟人家說他又帥又高又神經。
罷了,繼續!
今兒又晃到麻將館,劉老板的臉都擰巴成麻花, 橫肉也看不出橫來,哭相更甚,憤怒被壓製在哭下麵,不敢輕易暴露。
今兒他一點笑容不想給李源,反正是苦瓜臉哭訴:“李哥!咱這都來第幾回了?我這幾天根本沒生意可做,不是養家糊口,我也不開這店啊,您大人有大量,不能跟哥們兒透露個一二嗎?這究竟出了什麼事啊?非要大張旗鼓地查?”
“哎!自己想自己想,我也是奉命行事,莫怪啊!”李源摸摸下巴,又想到鮑宇墨摸著下巴似笑非笑的樣子,連忙鬆開手甩甩,“嘿嘿!你自己想想去,要動動腦。”
“我這上哪兒想去?打裏麵一出來就開這個店過日子,我這也是有執照的,不開店我吃啥啊?我的李哥哎!您慢走,明天可不要再來了!”望著李源等人駕車離去,劉老板真是哭笑不得,這老板當的跟孫子似的。
“劉哥!你不是路子野嗎?為什麼不能打聽打聽嗎?”和他一起出來的一個小夥計冒出腦袋,望向絕塵而去的車隊,不解地問老板。
“就你話多!我哪有路子?我都多久沒混了?”
小夥計吐吐舌頭,縮回腦袋。
這人嘴上罵著,心裏卻盤算起來,看起來戟陽真出大事了,否則不至、這些人至於這麼沒日沒夜發瘋地行動嗎?又不說為什麼,也不說查什麼,天天來很明顯是故意整他們。
整我們這些人幹啥?難道是怕我們藏起什麼東西?什麼人?
我去!想到這兒,他打了一個激靈,趕緊上車打算出去。
“劉哥!你幹啥去?”小夥計喊了。
“看好店,我出去一下。”說完便一腳油門直接閃人。
同樣的事情發生在城西城南城北,一些人為了不在市裏麵引起注意,酒吧都開到了城郊。
這也給J方每次行動帶來好處。
隻要出現案子,或者需去輔助查線索,他們首選就是去城郊。
搞的那些人遠遠聽見鳴笛聲就心驚肉跳。
這人吧,不管幹沒幹壞事,聽見J笛聲音往自己家來,都會不由自主地害怕。
城西雷雨酒吧老板盧雷,曾經坐著戟陽最大的黑涉H的第二把交椅,此刻正對著來清查的JC們賠笑臉。
自從出獄開了酒吧,帶著一幫小兄弟慢慢脫離原來的生活。
剛走上正規,這JC就沒日沒夜來騷擾,他覺得自己得上瘋病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