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眾護衛走了進來,將人帶走。
沒有一個人敢哭訴喊冤,因為被帶走已經是很好的死亡方式了。
“把這些禦桶給我拿出去,在讓人換一池子水來!”
“喏。”
很快,撒旦清洗好身子,換了套衣服,坐在了椅子上。
一側的桌子上,還放著被苗凡心啃得參差不齊的桃子。
一手敲著桌子,撒旦不疾不徐的開口道:“你還不打算出來?藏在那裏等著本座拎你出來?”
床下,苗凡心眨巴著眼睛,慢吞吞的從床底爬了出來。
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苗凡心狀似無奈的看向撒旦:“你這個人真沒意思,跟你捉迷藏,還帶讓人自己出來的……”
聞言,撒旦怒極反笑:“你以為本座再跟你玩?”
“咳咳……”苗凡心輕咳一聲,老老實實的坐在了一側,一臉嚴肅:“撒旦,老實講,你讓我做得工作就是刷禦桶是不是?”
“沒錯。”撒旦淡漠的點點頭。
“那不就對了嗎?我刷完了啊,這個你不能否認吧?桶你都看到了……”
“你還敢說?!”
麵對撒旦充斥著怒火的眸,苗凡心悻悻的縮了縮脖子:“這個有什麼不敢說的?那你要我刷禦桶的目的,不就是禦桶幹淨?管我是什麼辦法,幹淨了不就得了?”
喀嚓!
撒旦手下的椅子把手頓時缺了一角!
“你倒是理直氣壯!”撒旦額角青筋直冒:“你是不是篤定本座不敢那你怎麼樣?”
苗凡心茫然的眨巴著眼睛:“難道……不是嗎?”
“你!”撒旦被氣得臉色漆黑。
苗凡心一臉無辜,她說的是實話啊,這貨怎麼就聽不得實話呢?
看著苗凡心一臉委屈的模樣,撒旦氣得恨不得撕了她的臉。
不過她說的沒錯,他還真得不能拿她怎麼樣。
深呼吸一口氣,撒旦唇角勾起一抹猙獰的弧度:“很好,好得很,你還真是篤定我拿你沒轍。”
苗凡心眨了眨眼睛,不置可否。
見狀,撒旦輕嗤一聲,忽然開口道:“也罷,你既然不願意刷禦桶,那就呆在我的身邊好了,寸步不離。”
“啊這……不太好吧?”苗凡心顯然有些為難。
“有什麼不好的?”
“我好歹也是有夫之婦,這麼堂而皇之的跟著你,是不是會被浸豬籠啊?”苗凡心遲疑的看著撒旦:“再說,被我夫君看到的話,也不合適啊……”
看著苗凡心一臉無辜的模樣,撒旦唇角勾起一抹危險的弧度:“你以為你有的選?”
“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那……我寸步不離就不離唄,反正幹啥不是幹呢?”苗凡心訕笑一聲,低下頭準備出去。
“你去哪?”撒旦注意到她的動作,冷聲開口。
苗凡心腳步一頓,潛逃失敗。
無辜的抬起頭,苗凡心眨巴著眼睛:“天色已晚,我當然是回去睡覺啊。”
“我讓你走了嗎?”
“你也沒說不讓啊。”
“本座說了,寸步不離,從此刻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