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季宇去五處地方看地理位置和地形,還有周邊環境,看好了再來回我。
直到傍晚,季宇才風塵仆仆的回來。他回複到:“城南和城西就夾在京城鬧事街年久失修。另外兩處一處是先帝在位時叛臣的住宅。另一處是原尚書府的舊址,聽說一夜之間百來口人被殺,整個尚書府都被燒的片甲不留。成了十多年前的懸案。最後一處地方最大,靠近大運河人口不多也不太熱鬧。這五處是官府土地推出時間最久,也是最便宜的。”你辛苦了,這五十兩你拿著,你的月銀。
第二天我立馬讓陶媽媽,以蘇珞的名義把五處都買下了。
這天夜裏,南宮欲終於出現了,他整個人都有些抑鬱。我難得主動問他的事,他有些欲言又止:“珞兒!南疆、北域和落拓國都蠢蠢欲動,父王已過四十,再過五年就四十五了,皇上怕是要找緘口收回兵權了。這三十萬的兵馬是我父王戎馬半身換來的,更是先帝留給雲王府的保障。”我過去拍拍他的肩膀,他靠著我繼續道,“父王讓我向皇上請旨隨他平亂,這一去最少也要三年五載的,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了。”
聽聽這叫什麼話嗎,很容易讓誤會的幸虧我不是小孩,我可沒那麼單純。
他隨手遞給我一塊玉佩整塊玉玲瓏剔透,麒麟紋清晰可見,背麵刻著:“欲”字。這是我隨身之物,以後你若有事可以拿他到雲王府或是百花樓,他們會照辦的。
我接過,不客氣的收進懷裏。是好東西呀——
“這幾天風餐露宿身體有些不舍,長椅是不能睡了,就在床上擠擠。我明天還要進宮請旨,不能讓人找了錯處。”咳!咳!了兩聲又道,“說不定過兩天我就得出發了,離京前你不用送貴重的東西給我,貼身的就好!”
“那個——我能不能……”我:“不送”還沒說出口,我的一邊耳朵上就少了一隻耳環。
“就他好了”說著就放入了他的荷包內了。
我要去搶時,他又拿起一個精致的盒子遞給我,“是女孩子喜歡的物件,這是我母親的,我留著沒用給你。”
我打開,裏麵是一支鳳頭簪子。鳳頭和鳳眼鑲嵌著顆寶石,鳳頭做工精美,一看就知道很是精貴。如果有鳳尾的話,我這樣的庶女是不能佩戴的,鳳翎的根數那是有講究的,嚴格按照品級劃分。這我不能要,你母妃的東西我怎好亂收。
這是母妃喜歡的,我不在時你如果入了宮,你戴著簪子,我的人也好給你方便不是!
“你不早說。”我白了他一眼,高興的收起來藏好。他從櫃子裏拿了被子鋪好,也不理我先睡了。
第二天醒來我見到的就是,我臉貼著他的臉,踢開被子腿扒了在他身上。見他沒醒,我正想著悄悄撤離,結果他就醒了。你說你醒了就算了,他還大聲尖叫。
柳煙季宇來了,接著紫雨和晴嬤嬤就趕到了,再後來不用說紫霜也到了。廂房裏塞滿了人,我被她們圍觀了,我立刻努力的解釋。
可在南宮欲露出赤裸上半身的時候,不論我如何解釋,都隻是越描越黑。最終,在南宮欲害羞的一句:“你要對我我負責”下,在眾人的見證下,我不知不覺的就被他貼上了標簽。
南宮欲這一走就是五年,雖然我早就一把這件事給忘了。但是,邊疆的南宮欲定期的來信,總像是潛移默化的提醒著我周邊的人。當然我爾爾也會給他回信,譬如,我想在大運河邊搞舊貨市場時,又譬如,我建造典當行和拍賣行時等等。
這五年,我的產業也在慢慢發展,我發展的同時南宮欲也在發展。究其原因就是,他非常喜歡入股。
那天的烏龍之後,最讓我疑惑的是歐陽姨娘,她明明知道南宮欲中:“絕子”,她為什麼還樂此不疲,一心盼著南宮欲回來。她對我這唯一的女兒自然是真心的,這點我還是非常確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