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三個月後,他雖然在房事上節製了些,但是如果按時間來算,他可是一點也沒少。所以晚上隻要他在,無名和柳煙就會主動退開,剛開始晴嬤嬤每次都會找蹩腳的借口提醒我們,時間一長她也見怪不怪了。
雲王和王妃被我的醫術蒙蔽,總認為我知道比誰都多,該注意的不需他們再提醒,所以我們沒分房的這些事也不是什麼秘密。
明天是大年初二,我要去定國公府去一趟,給姨娘和弟弟阿德的禮物我都是我親自準備的。因為蘇夫人的喪事離得近,定國府並沒有為他辦滿月酒,我也隻是派人過去送了些吃的穿的給姨娘和弟弟。
欲這次沒能陪我一起去,他和雲王都被皇上請進宮去了。車夫駕著馬車,我和無名柳煙三人坐在馬車裏簡簡單單的出行。大年初二,往日喧囂的街上,店鋪大多都關著門,一下子清淨了很多。隻有那些走親訪友的行人,三三兩兩的路過,路麵顯得寬敞了許多。
馬車在轉彎處突然開始加速,車夫一下慌手腳,站起拉著韁繩喝止。馬受了驚嚇,前腿雙雙抬起撕吼,柳煙和無名立刻扶著我衝出車外。樓上四周的雨箭不斷朝我們射殺過來,柳煙和無名拚命護住我,這麼多的箭她們抵擋不了多久的。
我使出百花宮的隔空旋轉,把雨箭卷飛了起來,無名和柳煙趁機騰空而起,與那些蒙麵黑衣人打鬥了起來。我因為體力運用過甚開始暈眩,那些殺手跳下樓,想要見機殺了我。
我身上的銀針所剩無幾,加上身子重不敢和他們硬拚,感覺危機正一步步的向我靠攏。地上死屍一片,但是總感覺有殺不完的人,一批批的湧上來。到底是誰動用了如此多的人手來對付我,我一時不好判斷。
這樣的車輪戰不知要多久才會停止,我的手臂和背上都被受了不同程度的傷。榮徹帶著一大幫人過來,那些一看就是武林中人,個個武功高強,黑衣蒙麵人很快就被打跑了。
上次見麵時,我們隻是禮貌的打了聲招呼,並沒有攀談。他為什麼能在短短的時間能聚集這麼多的人馬,前來營救我。他見我沒事,快速的領著他們撤退了,我還沒來得急向他們道謝呢。
柳煙和無名比我好不到哪,剛才的馬口吐白沫死了,馬車也被毀了,隻剩下身受重傷的車夫。我們隻好等待雲王府從新派馬車了過來了,蘇瓔凰坐著華麗的馬車從這經過,她看到這裏橫屍遍地,嚇得連忙調轉馬車。
不知是什麼原因,沒走幾步的馬車突然停下了,蘇瓔凰走下馬車挖苦道,“我當是什麼人得罪了仇家,大過年的就被人追殺,正想離開呢。覺得這人的身形有些眼熟,沒想到真的是二妹你呀!”
“要是仇家就好了,起碼還知道是什麼人幹的。”我看了看地上的那些蒙麵人道,“也不知道誰見不得我們雲王府好,不敢光明磊落的與我們交鋒,竟幹些暗殺的勾當,連我這孕婦都不放過。”
蘇瓔凰客套的說,“珞兒妹妹的馬車已經損毀了,我也正好去定國公府,你不如和我一道回府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