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位大帝都有壽命的極限。
根據天資、境界的不同，有一些微弱的差距。
普通萬年已是他的壽命總數。
他已步入人生的暮年，隻差半截身子入土。
可以說，氣血衰敗到極致，不過萬年的修煉，再加上係統的獎勵，讓他的戰力得到無可估量的進步。
方夜也不知自己強到了什麼地步。
“萬年過去，也不知道當初紅顏舊人是否存世？”
時過境遷，物是人非。
方夜收拾惆悵的情緒，沒入人群之中。
入了城，人來人往的街道，熱鬧的不亦樂乎。
道路兩旁。
各式各樣的攤主、商戶熱情招呼過路的路人。
攤位上有小吃、琳琅滿目的飾品。
拿著書扇的公子哥，逍遙自在，吟詩作樂。
漂亮的小姑娘成群結隊，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差不多一萬年沒見過女人的方夜，光是看著，已然移不開目光，忍不住流出了口水。
露出了男兒本色。
也不怪他，任誰一萬年過去，都會這樣。
方夜可以驕傲的自稱，在那方麵自製力非常不錯了。
路途中，遇到更漂亮的妹子，他一臉愛慕，目光就移了過去。
接連不斷。
鶯鶯燕燕的姑娘們，哪裏見得如此炙熱的眼神，心尖兒使勁一顫，臉頰飛快浮上一團紅雲，惹得羞澀不已。
背底裏紛紛暗啐，老頭子人老心不老。
倏忽，方夜眼神微凝，邁不開腿。
因為他看見一個超漂亮的人兒，隻是側臉就使得眾人黯然失色。
他目光如狼似虎的盯著，腿不由自主跟著邁了上去。
直到那對女子在一處飾品攤位停下。
因為挑選飾品，苗條身子微微向前。
方夜倒吸冷氣。
好生渾圓。
穿著藍裙的女子，身邊紮著羊角辮的丫鬟，似有所覺，望了過來。
惡狠狠瞪了他一眼。
年幼的丫鬟扯動藍裙女子的衣裳，蔥蔥玉指點了點後麵。
“小姐，有個老登徒子正盯著你看得入迷。”
藍裙女子驀然回首，閉月羞花，沉魚落雁的美貌，晶瑩剔透的眸子透出淡漠的目光，輕輕掃了一眼。
頓時間，方夜臉色愕然，爬上了迷茫之色。
再一抬頭，剛才的藍裙女子已經帶著小丫鬟走了。
那小丫鬟轉過頭來，吐出香舌，作了一個鬼臉。
“這臉怎麼有些眼熟？”
腦子裏有些印象，方夜怎麼想也想不起來。
他望向女子曼妙的倩影，跟了出去。
被打擾了生意，還是一位漂亮姑娘的交易，旁邊的飾品攤主，心生不滿，凶神惡煞道：“糟老頭子，趕快滾，跟著姑娘幹什麼？”
“閉嘴！”
被打斷思緒的方夜，回頭猛瞪，凶光畢露，一股強烈又霸道的暴虐之氣，從蒼老的身上噴湧而出。
隻是一眼。
攤主仿佛心髒被人掐住，難以呼吸，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瞬間閉上了嘴。
“管好自己的嘴，別插手別人的事。”
攤主心生悚然，低下頭去。
方夜冷哼一聲，宛如魚入大海，湧入人群之中。
“讓一讓，讓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