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總是有代價的。
“我沒有瘋。”
方夜依然堅強說道。
“你在自言自語什麼？”
“難不成是接受不了戰敗的事實？有這麼不堪嗎？”
上官嘯一腳蹬向方夜，將他踢入深淵之中。
“師傅！”
孔術絕望道。
上官嘯不耐煩喝道：“嘰嘰喳喳叫什麼？”
“給我閉嘴！”
“等我收拾來破軍，再來弄死你。”
…
……
………
【即使你打不過他，也能逃避開來】
【為什麼要這麼執迷不悟！】
【為什麼——】
方夜回憶起從前，緩緩道來。
“我曾經是尊者的時候，與洛琳一起來到聖域，親眼目睹，一位邪惡大帝為求無上神功，以孩提為食。”
“那時的我，看見了，因為顧忌對方是一位大帝，我害怕了。”
“小山村的平民百姓求著我，為他們主持公道，但我因為害怕而遲疑了。”
“後來發生了悲劇。”
“他們一個接一個倒在我麵前，那個無名的小山村被滅了。”
“後來，我成帝第一件事，就是滅了那位邪惡大帝。”
“自此，我立下誓言，我為大帝者也，當保一方天地！”
“上官嘯已經接受邪惡力量的侵蝕，放任下去遲早後患無窮。”
【值得嗎？】
“你不是說我注定是拯救蒼生，與恐怖源頭廝殺的救世主嗎？我想保護所有人。”
方夜望向上方，輕聲道：“我不能忍受同伴一個接一個倒在我身前。”
【你確定要這樣嗎？】
係統聲音有些哽咽。
她浮現曼妙迷人的身形，順著方夜不斷掉落深淵之中，撫摸他白潔的額頭，一如既往，與上一次滅世重啟之中不離不棄。
“我不是那麼容易死的。”
方夜閉上了眼，感受係統的撫摸，腦海多了一些回憶。
那是上一世，上一次重啟之中的些許記憶。
他悄然間流下了血淚，感知上一世的悲壯慘敗。
方夜灑脫一笑，笑聲蕩氣回腸。
“這是吾名的意誌！”
…
……
………
【放開所有，沉浸心神，過程會有些瘋狂，理智天柱會被侵蝕，彼時將化為狂暴，毀滅眼前一切的事物】
【稍不注意，便會遺失靈魂歸途，請永遠記住自己的名字】
【請不要害怕，請不要恐懼，也不要抗拒，那正是你的力量在沙場上廝殺】
【準備好了嗎？】
“嗯！”
方夜陷入無休止的沉睡，掉落心神空間之裏。
【祝你旅途愉快，我的愛人，尊敬的破軍大人！】
【百分之一……淨化中……】
【灌輸中10%……100%！】
……
“你竟然冒犯我？”
上官嘯手裏握住孔術，勃然大怒道。
孔術像是一個孩童不斷哭泣，依然堅強道：“我師傅才不是垃圾，他在我眼中是最強的！”
聞言。
上官嘯嗤之以鼻，道：“我可是他的師尊！”
“你可知道，在玄元大陸，徒弟永遠打不過師傅成為了數百萬年的詛咒！”
“這是一種無人撼動的定論！”
“他已經敗了，隻是一個無能者罷了！”
“這場戰鬥是我贏了！”
咻！
“什麼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