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堅信,隻要喝下兌了小藍的酒,很快就會忘了煩惱,快樂似神仙。
薑小小不敢過分勸,隻能點頭。
並小聲提醒王馨悅,多少喝點。
王馨悅忽然扭臉大罵,說她是天生的狐狸精,剛來這兒就顯出原形。
說她過去一定是瞎眼了,才會與她做朋友。
話越說越難聽。
喬生和喬圓卻顯得十分興奮。
“你們是好友?”喬圓怪叫著,宛如橫行的螃蟹,掛著鈴鐺麵對薑小小。
看著他一覽無遺的鈴鐺,從未想過男人會以這樣的方式出現在自己麵前,她惡心地別過臉去。
“你不好意思?”喬圓低頭看看,笑得像隻呱噪的鴨子。
不止是難聽,還讓薑小小對鴨子產生了極其嚴重的應激反應。
見她不說話,他又搖晃身體,掛在中間的鈴鐺,隨著身體的搖晃,似乎在傳遞著屬於他們自己的快樂。
“你們是同學?”喬圓終於問對了問題。
薑小小還沒說話,她就發出怒吼:“她不是我同學,我這輩子最痛苦的就是認識她~”
“哈哈哈哈~好玩!真好玩!”
喬圓和喬生相互看看,大笑不止。
喬生上去一把撕了王馨悅的小裙子。
白天上課時,用她身體作的畫還清晰可見。
那隻占據高地的小白兔,紅紅的眼睛似乎勾走了他的魂魄。
他舔著嘴唇,撲上去。
薑小小嚇得閉上眼睛不敢看。
隨著王馨悅越來越嚇人的喊叫傳來,她被喬圓死死按住脖頸,逼著睜眼。
“你為什麼不敢看?仔細看,她如此討厭你,你為什麼不討厭她?”
“你給我好好看!”
薑小小的下嘴唇已經咬出血,她卻全然無知。
手中的紅酒瓶正在劇烈搖晃。
紅酒與瓶身的碰撞聲,都被喬生滿足的怪叫所遮蓋。
“啊!”喬生掉在地上,仰麵朝天,心口劇烈起伏,一些液體刺激著薑小小的眼睛。
眼淚像是鐵錘,一滴一滴全部砸在自己心口。
巨大的疼痛讓她無法呼吸,隨著喬圓的爆笑鬆手,她聽見自己喉嚨裏發出奇怪的叫聲。
宛如夜鷹泣哭,既悲傷又詭異。
喬圓扔掉她,一個箭步衝到蜷縮成團的王馨悅麵前。
一隻手從後麵勾住她的脖子,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
對還在發愣的薑小小喊道:“倒酒!”
“我~”
薑小小一抬眼看見王馨悅冒著血光的眼睛,嚇得連連後退。
後背與門發生碰撞才停止。
“媽的!快點!”喬圓好像比喬生脾氣好一點點。
雖然在罵她,但並沒有采取下一步行動。
薑小小不敢上前,喬圓罵了幾句後,竟放開王馨悅的下巴,冷幽幽地說:“那換你來!”
“脫吧!”
聞言,薑小小猶如被雷擊,一股濃重的焦糊味從心底向外翻湧,嚇得她一動不敢動。
“我讓你脫!”喬圓提高音調。
忽然,已經喘勻氣的喬生忽然一個翻滾到了薑小小腳邊。
抓住她的腳踝用力這麼一拉,她像一根被撞的電線杆,直直倒下。
顧不上腦袋的疼痛,先去查看飛出去的酒瓶。
幸好酒瓶完好。
隨後,她鬼使神差來了一句:“要不還是給她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