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急呀。所以說話可能不太動聽,你別往心裏去。我在這裏給你賠禮了,不過那500快還是得借我不?我是真沒有辦法,真的。”天易哀求的目光在次的投向天仇。
“沒有關係了,看在你焦急的份上不和計較,不過我還是那句話我真的沒有,昨天錢一到就花光了。”
“花光了,你個敗家子。500快就一天沒有了?你花什麼去了?”
“我的錢在我兜裏花什麼你管得著嗎?真沒有意思,我走了你自己想辦法吧!我是幫不了你的。”天仇生氣的離開現場。
“那你們幾個呢?給哥我想想辦法,可不要又告訴我沒有。”天易肯定的說道,他怕這幾個小家夥又耍花招,他還不知道嗎?這幾個家夥,平時逛窯子,喝花酒什麼不幹,有困難找他們呢?一個個推三到四的,轉眼又不知道跑那串門去了,沒有?沒有還逛窯子喝花酒,打死他也不相信這幾個家夥說的鬼話。
反正都得給不如先來個突擊,一個同學丟了20塊錢給天易。
“買書去了?幾百快買幾本破書?你我還不知道嗎?豬鼻子插大蔥裝什麼象。你有幾斤幾兩我比你還清楚,你除了會喝花酒逛窯子不見得你有什麼大作,什麼時候跑出個書呆子。才二十快還不夠一個子呢。那你呢?”天易是真的焦急呀!若不能及時的把錢交上去辦手續,他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也許醫院會停止對明的醫治。
“我也和他們一樣,現在隻有二三十快了。”三四個人份分說道。
一個個關鍵時候推三到四的,平時一個個慷慨解廊,現在都到那裏去了?都走吧!不要在這裏讓我看著心煩。
天易大發雷庭,想起自己對他們是多麼的好,有酒喝酒,有玩同樂,現在到好,為個幾百快錢一個個推這說那的,叫人為難呀!
這下可好,人都被自己哄走,錢從何而來呢?他在一次的旋入困境之中。
“怎麼樣?錢搞到沒有?”醫院門口鬆慌忙的問道。
“剛才院長又來了,催促我們辦理手續住院,要不然的話馬上停止救治。一個下午已經來通知四次了。”
“別提了,我找了好幾個玩得很要好的朋友借,這個推三那個到四的都不肯借,現在沒有辦法,打算去那邊找幾個朋友再商量,路過這裏先來看看情況如何。怎麼樣?出來了嗎?要不要緊?有沒有大礙?”
“出是出來了,醫生說流血過多,恐怕要靠他自己頑強的抵抗力了。他們已經盡力了。”鬆說著淚水不住的流下來。
“怎麼會這樣?不會的,不會的。他在那裏我要見他。”天易不敢相信這會是真的,衝動的想衝進去看看。
你想幹什麼?冷靜的,他現在躺在床上,我們不要去打擾他好不好?在說了還是有希望的不是嗎?難道你現在衝進去他就可以醒起來?
“那我還能怎麼辦?在這裏看著他去死?我做不到,起碼讓我看看他最後的笑容。”
“天易,你也是個男人,現在我們應該想辦法找錢來救他,而不是在這裏爭論誰對誰錯。”
“那你說怎麼找?起碼也得好幾千我們去那裏要?搶銀行還是殺人搶劫?”
“你給我冷靜點,我們會有辦法的。”
“你叫我怎麼冷靜?他現在就躺在床上我能冷靜嗎?我做不到。”
他們兄弟在門口爭論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