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家出走的王利和梅子,她們各自朝著自己的方向走去,出門的時候梅子走的是西邊,王利則選擇走東邊,她們朝兩個相反的方向走,看來她們是不希望以後的日子再見麵了。
既然是要走的何必再見麵呢?見了麵又能怎麼樣?還不是更加傷心痛苦罷了。她們都很清楚這一走就把這麼多年的感情這麼多年的朋友這麼多年的姐妹情誼走得一幹二淨,在一起的歡喜在一起的快樂不會再有。
王利走在那條曾經熟悉的柏油路上,她的心裏很不是滋味,一年多她沒有踏上這條路了,想想很不好受,都離開學校一年多了,也沒有回去過一次,那裏的很多同學可能都不記得他們的存在了,在學校的曆史冊裏隻有他們曾經的不是和榮辱,人們隻會記得他們的名字,曾經轟動整個學校的那幾個名字。
她開始有點後悔,老公隻是出去一天回來,她怎麼就發那麼大的火呢?現在可好梅子走了,家裏就留下李明一個人,其實那有什麼大不了的呢?他不是說了嗎?以後不再這樣的,他願意改重新改過,她怎麼就那麼傻,連一次改過的機會都不給他呢?她是不是腦子壞了,做出這樣的決定,她後悔死了;可是現在回去能否挽回這個破碎的家庭呢?
她看著通往前方的車子,看著那柏油路上的行人,看著那一對對親密關愛的夫妻,她的眼淚再一次的流出來,她不應該那麼不講理那麼的絕情,那麼的不給她麵子,她是她的朋友姐妹有什麼過節不可以坐下來解決的呢?
她想著曾經的那一幕幕,她忘不了,不可能忘得了的記憶;提著行李站在柏油路上,她現在真不知道該怎麼走,走去哪裏?她就像隻沒有家的野兔,待在田野邊任由獵人們來撲獵;她一點辦法也沒有,沒有方向沒有目標,沒有歸宿,這樣的恐懼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感覺,她發現她真的離不開他了,沒有他在的視線裏她生活渺茫。
想著一起生活那麼久的明,想著和自己相處那麼多年的朋友,她的眼淚更加止不住的往下流,她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痛苦傷心過,在馬路上行走的人們總是看著她沒有誰去問候她,了解她的痛苦和不安。
她那沒有力氣的雙手拉著行李,沒有目標的眼睛觀察著前方的大道,緊緊不願邁出的雙腿站在原地不動,哎!自作自受不可活呀。
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該不該回去看看他們呢?她的心裏謀生出這個念頭,是她不對她不應該這樣的侮辱梅子,更加不應該這樣的離家出走,她必須給她道歉,唯有這樣她的心才會好受些,她才會安心些,她必須找到梅子當麵和她道歉,然後把她接回去,好好的和李明生活在一起,如果她真的愛李明,李明也願意接受她的話她會一萬個同意,一萬個讚成他們在一起,哪怕是叫她做小妾她都不在後悔,她隻希望他們不要拋棄她,不要她就好。
王利謀生出這樣的念頭,馬上轉過身子朝西邊追去,希望她的速度不會是那麼慢,可以讓她找到梅子,給她個道歉贖罪的機會,那麼她就沒有什麼牽掛和遺憾的。
薑文化的辦公室裏,幾個相貌不凡的手下低著頭不敢出聲,他們都在專心的聽著老大的訓話。
辦公桌前薑文化在指手大罵,數點著關皇廟的損失。“三聯幫才幾十號人,在我們的地盤裏活動我們都不知道,要不是消息來得早,我們提前做好準備,那麼我這次不就回不來了嗎?你們看看,死了這麼多弟兄,叫我怎麼辦,怎麼跟他們的家人交代,怎麼跟數千弟兄交代,是他們用生命保護我的周全,沒有他們我早成了死人,埋在關皇廟了。”
大哥不要生氣,雖然我們損失很大,畢竟我們還是贏了,他們幾十號人回去的才兩個,比起我們他們更加損失慘重,再說了弟兄們都好久沒有戰爭,大家都快閑出毛病來了,好在今天大家齊心總算趕走他們,這也是件好事,也沒有讓我們丟臉不是,所以大哥不要太傷心,保好身體要緊,何必跟自己過不去呢?
你說的輕鬆,他們今天的目的就是殺死我,要是我反應遲緩些早死在那個叫李明的家夥手上,哼,這個仇我一定要報,否則我薑文化愧對我一身好功夫。
大哥說的就是,仇一定要報,隻是看怎麼個辦法。
哦,看來你已經有辦法了?說出來聽聽。
大哥,首先我們應該調查下這個李明和三聯幫什麼來曆,他是不是三聯幫的人,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關皇廟?現在他住在那裏?隻要我們知道了這些,找到機會把他解決掉應該不是難事。
屁話,我怎麼知道他在那裏,幹什麼的,要是我知道了才等你在我麵前報告,我早讓他上西天級樂世界去了。
大哥說的是,隻是我們目前什麼線索也沒有也不知道怎麼去報仇不是?
哦,你說的也有道理,我猜想這個李明應該是三連幫的,否則他不會那麼賣命的對抗我們,這樣對他沒有好處,要不然的話他就是三連幫請來的殺手,等我們疏忽沒有防備的時候下手要了我的命;要不然他就是個瘋子敢和我作對怕是不要命了。
大哥分析的是,要不這樣,我派人出去調查下他的來曆,摸索好他的住處我們就來個斬草除根,到時候他在有三頭六臂也逃不過我們的殺手澗,也好給大哥解恨。
那好快去安排我等你的好消息,要快。
報告大哥新情況。一個小弟匆忙的從門口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