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樣的,蒙天歌也知道滅魂組織的規矩,蒙麵殺手無論如何是不會出賣雇主的,哪怕你把他殺了也不行。
張賀微微一愣:“你怎麼知道?你好像認識剛才那個殺手?”
蒙天歌嗬嗬的笑了笑,說道:“張大叔!你該不會是認為我和他是同一夥的吧?是在和他一起演戲給你看吧?”
“你……你是……”張賀吃驚地看著蒙天歌,依稀覺得有點臉熟,卻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緊接著張賀又趕緊說道,“我不是那意思!如果你想殺我的話,根本不用演戲,我也早已沒有了性命。我隻是感覺,你們好像認識?!”
蒙天歌對張賀敏銳的感覺也很佩服,畢竟薑還是老的辣。
於是又笑著解釋了一下:“我們其實並沒有見過麵,我也不知道剛剛這個殺手是誰,但是我們聽說過對方的存在。”
張賀聽了,心中更加不解了,他不明白蒙天歌話裏的意思,因為蒙天歌和殺手對話的時候,都沒有互相提及各自的名字啊,那他們又是怎麼發現對方是誰的呢?
不過,既然蒙天歌不願意說的太清楚,他也不太方便再往下問了。
“張大叔!你忘記了嗎?這是天歌啊!小時候和我玩在一塊兒的小天啊!”劉病已見到張賀懷疑的表情,趕緊介紹道。
要說蒙天歌會對張賀不利,劉病已打死自己也不會相信。他知道,隻要是對自己好的人,蒙天歌隻有維護的份,更不可能會對他們有傷害的行為。
“啊?你是小天?難怪這麼麵熟!一晃眼數年過去,都長這麼高了!”張賀聽了,大喜過望,盯著蒙天歌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難怪剛才聽他怎麼也叫自己張大叔呢。
蒙天歌眼露感激,真切地說道:“張大叔!我就是小天。對了,張大叔,你這是要去哪裏啊?怎麼一個人走這麼僻靜的路?”
張賀望了一眼劉病已,說道:“我正要往你們許大叔家裏去喝酒呢,沒想到半路上卻被這個蒙麵殺手跟盯上了。謝謝你,小天,要不是你啊,張大叔這身老骨頭就算是埋在這裏了!”
“張大叔!快別這樣說,我小時候承蒙您和許大叔照顧,不然我早流落街頭了!”蒙天歌趕緊說道。
張賀沒想到,眼前這個輕鬆就把殺手打發掉的少年,竟然就是從小和劉病已一起生活長大的發小。
再次暗暗打量了一番蒙天歌,看他剛才的身手和那份沉著冷靜,張賀感慨萬端,心裏想道:“如果能讓蒙天歌陪伴在病已左右,自己也就更能放下心來了!”
劉病已說道:“張大叔,您怎麼還和天歌客氣啊?別忘了,天歌小時候還把您那瓶好酒給偷偷給順走了呢!”
蒙天歌額頭線黑線直冒,略顯尷尬地笑道:“有你這麼損人的嗎?想我堂堂大好兒郎,怎麼會順東西呢?!我以為那是大叔他們喝剩下的,也就想解解饞而已!”
說到這裏,可能自己都覺得有些過份了,臉上居然紅了紅,他緊接著又說道:“那瓶好酒最後還不是給你這小子糟蹋了,不會喝酒還要和我搶?結果,卻把酒瓶子給摔爛了,多好的一瓶酒,就聞到那股滿地的香味了!可惜啊!”
說完,還閉上眼睛,似乎陶醉在了當年的往事中,仿佛空氣中都飄著那股酒香。
劉病已看他簡直不可救藥了,搖了搖頭,“嘖嘖”連聲,那意思很明顯,見過很多不要臉的,卻沒見過這麼賴的。
張賀望著他倆,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