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進來?難道你想在外麵過夜啊?”屋內傳出一個媚到骨子裏頭的聲音。
蒙天歌和鬼王分別後,便沿著村後的小路,慢慢地走著。他想理清一下自己的思緒,今晚一下子接受了這麼大量的信息,可真讓他有些吃不消了。
至於自己好不容易修煉得來的靈力,蒙天歌倒並不是很在意。這兩天來,他走馬觀花見識了幾個修靈界的高手後,就對鬼王傳授給自己的修煉法訣開始有了一些懷疑。
這也難怪蒙天歌,想當初,鬼王把修靈的好處吹捧得如何的厲害,說是憑鬼穀的修煉法訣進修,在修靈界裏是很難逢到敵手的。可是,這兩天來的遭遇,卻由不得蒙天歌不懷疑了。
所以,對這些靈力的消失,他也不在意,況且,他自己感覺得到,在自己的體內仿佛充塞著一股巨大的力量,雖然現在沒有辦法引導宣泄出來,但他卻對自己很有信心,隻要假以時日,體內這股力量一定會為自己所用,強大隻是早晚之間的事。
不過,最終他還是不敢確定,否則自己稍做一番解釋,也就不至於讓鬼王心急如焚了。這也是蒙天歌的性格,凡事在沒有把握之前,都不會輕易做出決定的,這並非他對鬼王的不信任。
不知不覺中,蒙天歌來到了村後一座孤零零的宅子前,路過這宅子門前時,卻聽到屋內傳來的這媚得讓人銷魂的聲音。
蒙天歌暗自奇怪,據自己的印象,這間宅子很少有人住,隻聽許大叔說過,好像是京城裏一個大戶所建,具體是什麼人,並沒有人知道,但村裏的人卻知道,這宅子裏頭一年到晚,都難得見到一個人。
他聽見聲音,開始時並沒有在意,畢竟,在這深更半夜裏,還有誰會和自己打招呼呢。他低著頭,慢慢地想從宅子門前經過。
“說你呢!小夥子!就是你,聽見沒有?”屋內傳來一聲嬌笑,那種媚如糖蜜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媚骨的餘音,仿佛天際飄來的一縷琴音,竟然在自己耳邊一直回響。
蒙天歌暗自詫異,不禁抬頭往宅子裏望了一眼。這宅子半掩著大門,從裏麵射出一道明晃晃的光亮,映照在蒙天歌的臉上。
“門沒關,自己進來吧!難不成還要我出來接你?”屋內聲音繼續響起。
蒙天歌愕然,說道:“你,是在叫我嗎?”
“你這人真有趣!這深更半夜的,門外除了你一個人,難道還有其他鬼嗎?咯咯咯!”
蒙天歌深深的吸了口氣,推門走了進去。院子很大,一條青石板鋪就的小徑直通遠處的正屋。院子裏空無一人!
蒙天歌隻顧想著心事,他並沒有想到有什麼古怪。換作是平時,他早已察覺到不對勁,這聲音隔著這麼大的院子,怎麼就像是在自己耳邊說話一般。
走到正屋,卻是一間寬敞的臥室,牆壁四周掛著幾支粗如兒臂的紅蠟燭,照得室內一片通明光亮。
隻見一名年輕女子,一副慵懶的模樣斜靠在床上的紅綢被蓋上,穿著一襲紅豔豔的綾綢衣裳,隻是****半掩,媚眼如絲。
無疑,她的裝束是極其嫵媚的,在視覺上更是誘人的。但是和她的神態比起來,似乎又遜色了不少,她是一個從骨子裏散發出妖豔氣息的女人,任何男人見了都會生出一種極其猥瑣的想法,但是卻又不敢褻瀆。
她的美,不同於蒙天歌所見過的任何一個女人。比之靈心的秀美出塵和許平君的清麗,又是另一種不同的美,是那種令人蝕骨消魂的風情之美。
但是卻又不得不說,她要比蒙天歌所見過的女人,更加的具有女人味,並不是說她年齡更大的那種成熟。這種女人味,使得任何男人都難以抵抗那種巨大的誘惑力。
蒙天歌“嗬嗬”一笑,竟然毫不客氣地在她身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他知道,這女人不會無緣無故地叫喚自己,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既來之,則安之,何況漫漫長夜,就是回到許大叔家,自己也未必能睡得著。在此荒野山村,有此佳人陪自己解解悶,其實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反正自己身無長物,要命沒有,要身子麼,倒還可以考慮考慮。
可惜此時的劉病已正在和周公相會,否則的話,知道了蒙天歌的想法,他還不得為這家夥著急啊。也不想想,這半夜三更的,被一個陌生的女人詭異地喚進臥室裏去,能有什麼好事?這天底下哪來的那麼多豔遇啊。
“夫人,你叫我?”蒙天歌邪邪的笑容露了出來,故意這麼稱呼著問道。
其實,看床上躺著的這女人,媚眼如絲,臉上一抹酡紅,令人想入非非,實則年齡並不大,頂多也就比蒙天歌大上幾歲而已。
“唉呀!你這個楞頭青,人家還是個少女呢,你怎麼稱呼我為夫人呢?”那女子白了他一眼,好像是對蒙天歌的不解風情很不滿意。
說著,嫵媚的笑了一下,這女子竟然翻身坐到了蒙天歌的大腿上,伸手勾起蒙天歌的下巴,一雙嫵媚得像水蜜桃般的眼睛,緊緊的盯著蒙天歌的雙眼,說道:“好弟弟,姐姐漂不漂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