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要變天了麼?”
四周籠罩著煞氣,就是跺一跺腳都令一方震蕩的狠人猛人,也都不寒而栗。
“真是一個要毀滅世界的消息!”
……
周嘯走了一天一夜,在第二天淩晨,終於站在了一條柏油馬路的陡坡上。
正在他望著沒有盡頭的公路發愁時,看到不遠處有一輛白色奧迪停在那裏,他雙手合十,說了聲謝天謝地,希望車上的司機能搭他一程。
走近一看,原來右邊的兩個車軲轆掉下了馬路,整個車都已經傾斜了。
駕駛座上有個胖子,脖子上掛著閃閃發光的金鏈子,他目不轉睛的看著躺在副駕位置上的一位妙齡女子,手還在女子的身上不老實地動著。
周嘯一看,差點笑出聲。難怪把車開下了道,原來這位老兄是一手開車,一手在忙著別的事情。
周嘯咳嗽了一聲,手指頭敲了敲車門:“老兄,能不能搭我一程?”
胖子嚇了一跳,扭頭一看,這是從哪裏冒出來的乞丐?十分不悅地嗬斥道:“你瞎啊!車都下了道,你湊得什麼熱鬧?快一邊玩去!”
走了一天一夜的山路,周嘯看上去蓬頭垢麵,肩膀上還背著個粗布兜子,像極了討飯的乞丐。
“你讓我搭車,我可以幫你把車抬上來。”周嘯說。
話未落音,一輛商務車“嘎”地一聲停了下來,門剛一打開,從車上跳下了五個彪形大漢。
“大哥,你沒事吧?”
“好好的路,怎麼還拐彎了?”
他們走到車跟前,一看裏麵的情形,大吃一驚:“大哥,不是說回到西都開房間的嗎?你現在就得手了?那該輪到我們兄弟上了吧?”
車裏麵的大哥沮喪地說:“沒有,隻是過了把手癮。”
突然,躺在座位上的女孩坐了起來,此刻,她的臉紅的像塗抹了胭脂,披頭散發,衣衫不整,雙眼緊閉。
她一雙纖細白嫩的手在身上撕扯著,嘴裏不停地發出“嗚嗚”聲,胸前很快就大麵積走光了。
無論是車內的大哥,還是外麵站著的兄弟,全都目光淫邪地看著這傾國傾城的女孩,嘴角流出了口水,眼珠子也差點掉地上。
“大哥,她藥性發作了,幹脆就地正法吧!火候剛剛好,不然就不好玩了!”外麵有小弟嚷嚷。
車內的大哥早就按耐不住了,一揮手,說:“你們把這個叫花子弄走,一邊排隊等著去!”
那四個人“嘿嘿”笑著:“大哥,你可快點,我們也發作了!”說著,就要把周嘯弄走。
四個人又拉又推,周嘯卻紋絲沒動。他已經明白,車內的女孩被灌了迷藥,馬上就要被禍害。
他們隻好動硬的,掄起拳頭打在周嘯的胸口上,抬起腳踹在周嘯的屁股上。
周嘯被激怒,一揮手,一抬腳,四個人立刻飛了出去,動作快的幻影一般。
車內大哥嬉笑著馬上就要得手,周嘯伸手從車窗裏把他薅了出來,甩了下胳膊後,紙片一樣地飛出去落在了路那邊的深溝裏。
周嘯又走到後邊的商務車跟前,飛起一腳,整輛車“骨碌碌”滾出了路麵,“砰”地一聲,墜入了溝底。
他跳進前麵的白色奧迪,剛要啟動引擎,那女孩熱熱的身體滾入了他的懷裏。
迷藥女孩體內的藥效進一步發作,口齒不清地呢喃:“我要、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