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我們可一定要幫襯莊炫弟弟啊。”似是察覺到詭異的氣氛,牧紅纓開口道。
“小纓子,別傷心了,這小子雖然對我們大家都有恩,可是如今其籌碼可是整個府城的安危啊,我想武老頭還是會選擇府城安危的。”
“啊”牧紅纓無耐道。雙眼漸漸濕潤,看的旁人好不心疼。
“師傅,就真的不能幫幫他麼。”另外一邊,樂馨兒亦是同樣道。
“沒有辦法了,這是個必死之局;一切就看那個小子的造化了,除了他自己,現如今的形勢,無人能夠幫得了他,也不敢幫。”嶽清閣閣主樂清芳無耐道。
有的人甚至是感到這壓抑的氣氛,別過了頭去。
呂凋陽的這招還真是毒辣,雖說失去了征伐府城的借口,不過解除了一個大患,這次人員的損失也是對宗裏有個交代,畢竟這次的損失可是大了點。
“霸,可否有破局之法。”莊炫沉浸心神道。
“一成,斬殺此七人,完全暴露於我,並陷入永久沉睡,而你輕則傷殘,重則隕落;二成,斬殺那呂凋陽,同樣暴露我,陷入沉睡,而你亦是重傷,恢複無期;最後,三成,重傷其七人,我暫時性沉睡,伺機威懾而遁,你同樣重傷,不過可以恢複過來。三者你選那個!”霸簡潔而又明了。
“三成吧。”莊炫一咬牙,猶自堅定道。
聽到此霸亦是露出些許讚賞,顯然對其的選擇亦是頓感滿意,雖然對於其他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多少會讓霸小覷於他,不免對其產生失望來。
我們可還要一起闖蕩呢,還記得那句‘縱使萬眾公敵,唯你唯我天自縱橫。’
霸也深知,會有那麼一天的,不管以後你幹了什麼,我都站在你的身後,毫無保留的幫你。此刻又有如一對患難與共的兄弟,縱然結局悲壯,亦了然無悔。
就在大家沉默,呂凋陽得意之際,突然一聲犀利聲音蕩徹,傳進每一個人的心中;讓得眾人不由一顫。
“哼,小爺的命是我自己的,你們沒有資格拿來當做籌碼。有能耐今日你們讓得你小爺我隕落到此,否則他日,定要你整個墨穹宗滅宗。”這句話說的鏗鏘有力,夠霸氣、夠豪邁。
他也深知此事與府城無關,為了區區驚世雷符他也沒想到局麵會變成如此般一發不可收的模樣。
不知道的人以為其莫不是腦子給壞掉了,一品醜門敢對上初階亥穀,這簡直相差了十萬八千裏;知道的人也更加驚奇,零看好他的則是覺得一陣惋惜,這人做事冷靜的人,如今怎麼大腦發熱了起來,莫不是還有所依仗。
其最大的依仗已然是驚世雷符了,不過這可受自身實力的絕對限製,發揮不出其強大威力;還有其最為強悍的攻擊那雷蟒就是被人家輕易給斬殺了嗎;別說此刻大雷音殿已經沒了,就算是有,其還能夠寄出來,可也不是人家的對手啊,那麼這個小子居然還能夠說出如此狂妄的話語,難道其還有更為強悍殺招,嘶,要真是如此,那麼這個小子究竟可怕到了什麼樣的地步了呢。
更多的人則是從中不免感到眼中一陣酸澀,沒有受過其恩的人還好,尤其是當時站在其後的那些個人,尤為感觸。對其的豪言佩服,對其的悲壯讚賞,更為其的勇氣而感動。雖則認識隻是短暫的,當初站在其後也是有著些許的利益,不過此刻當初畢竟並肩,統統化作一抹特殊的情誼,好友將去,然情誼卻如同種子般,在每一個人的心中漸漸萌芽,進而茁壯。
“他日,定會給小弟你報仇。”
“小弟弟,我定會為你報仇的。”
……
可是他們實在是一點也想不明白,還有什麼殺招能夠消除這實力上的巨大差距。
不過大家卻是一點也不看好,不是他們反投,對其沒信心,而是太沒有信心了;畢竟這實力,可是差了不是一星半點的啊,那呂凋陽動動手指,就如同碾壓螞蟻般的將其給輕易給抹殺了去。
“好個牙尖嘴利的小子。”那呂凋陽不怒反笑道,認為其雖然滅殺了幾個實力比他強的林崢嶸,就以為能上天了不成,簡直可笑。
此刻那道身影突然看上去不再那麼瘦弱,而是前所未有的無邊偉岸,這絕對會是一場前所未有的挑戰,縱然失敗,亦當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