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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來的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前日才與林守遭遇的飛燕!玄鶴化身的俏麗女,瞪圓眼睛看著前麵的造師傳人,似乎非常驚愕會在這裏遇到冤家對頭。*.*另一方麵,林守雖然也同樣感慨著命運的惡戲,但卻並不打算在氣勢上輸給對方,於是挑挑眉『毛』回應著。
“喂喂,難道這是你家後院不成?為什麼你能來,我就不能來啊?”
前日共同逃亡的際遇,令林守確定飛燕的身份和自己相同,都是偷偷闖進秘境的不法者。在這方麵互相指責已是毫無意義,飛燕於是撇撇嘴,把話題轉移到那隻被斬落的倒楣炎鄂身上。
“我還說是誰引得炎鶚發怒,結果原來是你這小矮啊……哼,早知道就不出手了,應該讓你們狗咬狗一番才對。”
“狗咬狗?哈,你不是已經替本少爺咬下來了嗎?”林守毫不客氣的回應著飛燕。“別說區區炎鶚本少爺根本沒看在眼裏,就算是九天玄鶴,惹到本少爺一樣是拔『毛』煮湯的下場!拔『毛』煮湯,知道嗎?就像這樣!”大造師160
林守用雙手作出生動的形象演示,這固然大大加強了他的語氣表述,但同時也令得飛燕的怒氣值在瞬間飆到忍耐的界限點。
“……哦,那要不要試試看啊?”
隨著飛燕的低聲怒喝,“舞我啖邪”已半數出鞘。前次兩人的戰鬥被正道會意外打斷,不過此刻卻沒有那樣的顧忌。如果林守有這意願的話,兩人大約就可趁機了斷這場自鳳鳴山延繼至今的宿怨。
……然而可惜的是,不久前與凝晶礦脈區的連番激戰,已把造師傳人的鬥爭心給消耗殆盡。縱然飛燕擺出一決高下的昂然勢態。身心俱疲的林守卻是完全沒有接招的意思。
“不要,本少爺剛和個變態家夥打了場,沒力氣再折騰了。”
林守擺擺手說著,出乎意外的反應令飛燕呆住。如同卯足力氣衝到對手營前,卻赫然發現對手竟高高掛起了免戰牌,一時間不禁進退失措。
“你,你不是說要把九天玄鶴拔『毛』煮湯嗎?”
“可你又不是九天玄鶴……哼哼,可別以為我看不出來。道行至少也差了兩千年以上……”
林守突然用莫名輕蔑的目光打量飛燕。眾所周知的事實,九天玄鶴乃是與天地同壽的上界神獸,飛燕隻算是玄鶴一族的後生小輩,離九天玄鶴自然是差得老遠。不過這根本不是重點。遭到被無端鄙視的飛燕,則是氣得肩膀發抖,差點就把“舞我啖邪”給拔了出來。
“幹啥幹啥?你想幹啥?本少爺可是剛剛才和一大群變態打了場,現在累得連手都抬不起來了。要是這樣你都想趁火打劫的話,本少爺也就奉陪到底了……不過難得太淵前輩的一世清名。斷送在你手上豈不可惜!?”
林守扮出病號的模樣,從而令得飛燕被迫置身於“持強淩弱”和“趁火打劫”的惡徒立場。飛燕咬著嘴唇,竭力抑製著拔劍斬人的衝動,最後非常用力的把啖邪劍『插』回鞘裏。發出“鏗”的刺耳暴響。
“哼!你就在這裏等著成蘑菇的養料吧!”
丟下這句話後,飛燕立即掉頭離開。仿佛再不想看到某人那張臉。施展輕功把腳步踏得飛快。一口氣跑出好幾百遠,飛燕停下腳步。喘了幾口氣後回頭望去。本以為已把討厭的家夥徹底甩掉,誰知竟看到那人正坐在走蠍背上,一派悠然的打著哈欠。
兩者間的相對距離幾乎沒有絲毫變化,飛燕驚愕的眨眨眼睛,不禁懷疑自己背上是不是被拴了一根無形的繩。飛燕緊急確認著自己身上有沒有被施加什麼奇怪法術,同時也沒好氣的朝那人招呼著。
“喂,小矮,你鬼鬼祟祟的跟在我後麵想幹什麼?”
“跟在你後麵?笑話!這秘境又不是你家後院,本少爺想去哪,你管得著嗎?另外,不許叫我小矮,死賊鶴!”
林守的反應一如飛燕的預料,沒有打算再浪費唇笑,確認過自己身上沒有異常,飛燕於是再度邁開腳步,打算以實力甩開那討厭的尾巴。
身為玄鶴族裔的飛燕,在身體素質上遠遠超過尋常修真者,當她全力施展輕功時,身影如同化成一道虛影閃過,速度可謂是無以倫比。隻可惜與她較量對象並非造師傳人,而是造師門眾多仆怪裏以擁有陸上最高速度而得名的走蠍。
和諸如白猿等仆怪相比,走蠍並沒有其它的特長,然而相對的卻把運動『性』提升到了極限。在造師傳人的精妙控製下,走蠍高速邁動著四對粗足,宛如一陣貼著地麵吹過的疾風,不論飛燕如何急轉變速,始終在她背後保持著不遠也不近的距離。大造師1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