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說話,感動了?”電話那邊溫柔的男音響起,低沉磁性的男中音,大提琴輕輕劃過的美好。
“嗯……不是。”蘇蕁矢口否認。若說感動,的確是感動,她害怕自己這樣說了,就真的戀上這種溫暖的感覺,再也離不開。
季雲深:“……”
“你吃飯了嗎?”蘇蕁轉移話題,不想再這樣無意識的曖昧下去。
“我沒吃,你是不是要做給我吃?還是說,讓我吃你?”曖昧的話題一旦打開就收不住,有些欲望一旦形成種子,就會生根發芽。
蘇蕁臉一紅,掐著電話咬咬牙:“你這是在說胡話嗎?”
季雲深:“胡話有我說的這麼動聽的嗎?我再問一次,你是不是要做給我吃,還是說,讓我吃你?”
蘇蕁一張臉爆紅,這男人,說起輕佻的話來,一點也不注意場合。“哎你確定你沒喝醉?有本事你現在就回來啊!”蘇蕁也不著邊說了一句胡話。
良久之後,季雲深接話:“蘇蕁,你不要刺激我……”
“蘇蘇,你跑到哪裏去了?我叫你你都不應我!”小家夥穿著淡藍色的小睡衣,滿屋子的找,才在爸爸的房間找到她。
蘇蕁掛了電話,麵色潮紅,還沒有完全褪去,見到季繼有些尷尬。大晚上的,在人家家裏,跟他爸爸曖昧不清,好像比偷情還要難為情,不過曖昧本身也就是一種無節操的情趣行為,她最近越來越沒有節操了。
“頭發擦幹了沒有,要不要用吹風吹一下?”蘇蕁揉揉他的小腦瓜,去衛浴間拿了吹風。小家夥坐在房間的椅子上,一動不動任她擺弄,小腿兒一晃一晃的,盯著鏡子裏的自己,盯著盯著,突然就說了一句:“蘇蘇,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其實很有夫妻相?”
蘇蕁:“……”她被兒子給驚悚到了!小家夥時不時就蹦出一句嚇人的話。“小小年紀,你知道什麼叫‘很有夫妻相’?”
“就是我們長得很像啊!”小家夥摸摸自己的小鼻子小耳朵,從椅子上站起來抱住蘇蕁的脖子。小手兒慢慢爬上她的眼睛,鼻子,耳朵,小臉兒湊近蘇蕁的臉,摩挲了幾下又道:“沒錯,我們就是長得像!”
蘇蕁試探道:“我覺得我們長得像,可能還有別的原因。”
“什麼原因?”季繼眼睛睜的大大的,求知若渴的眼眸,純徹的眸光帶著期許。
“唔,就是有可能,你是我兒子。”蘇蕁一本正經地道。
季繼秀氣的眉毛好看地一挑,小嘴兒一嘟,原本搭在她肩膀上的小手使勁兒一掐:“怎麼可能,我媽媽才沒你這麼壞!”
蘇蕁:“你覺得我很壞嗎?我哪裏壞了?”其實壞這個詞,還是很有概念的,像季雲深這種男人,真的壞的很沒有概念,他總是能隨時隨地,撩撥你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