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大家玩累了,開始圍坐在一起吃著零食聊著天,葉偉航坐在雨蝶旁邊,看著雨蝶,突然笑著向雨蝶小聲解釋:“給關彤拍照,我是不得已而為之,不好掃她的興。”他剛說了一句,雨蝶不知那來的那麼大火,沉個小臉拿起一個花生扔向他“別說了”,當時他的笑容就凝固了,同學們也呆了,不知道他倆怎麼了,全場頓時冷場了幾秒鍾,還是秦潤琪首先開口說話:“誰還要去比賽打羽毛球?”轉移了大家的目標。雨蝶當時的心情瞬間跌到了穀底,她自己都不明白她怎麼會用這種態度對待葉偉航。
回來後黃婕一直追問雨蝶和葉偉航之間發生了什麼,雨蝶:“別問了,好嗎?我現在不知該怎麼說好?我想自己靜一靜。”晚上睡覺躺在床上,雨蝶的淚不由自主地滑落了下來,這滴滴眼淚都是雨蝶的懊惱,她一遍一遍在心裏對自己說:“傻瓜、笨蛋,葉偉航有什麼錯?”隻能說雨蝶真的愛了,但愛的卻是那樣的沒有自信。第二天當雨蝶紅著眼睛走出宿舍一眼就看到葉偉航在走廊裏徘徊,他看到她出來立即迎過來,他說膠卷還沒有用完,想給她再單獨拍幾張。
雨蝶掩飾到:“這兩天騎車太久了,我頭有些痛,我不去了。”
葉偉航:“就到學校門口那去拍幾張吧,你不是很喜歡那個高台階的輪廓嗎?”雨蝶本來就覺得昨天是自己不對,就說:“好吧。”他看出了雨蝶的鬱悶,盡量逗她開心,所以照片最後呈現的還是微笑的模樣。但倔強自卑的雨蝶那天一直沒有勇氣對葉偉航說一句抱歉的話,也沒有提起這個話題,但她自己為那天的行為感到不可理喻。那天起那個敢說敢笑的雨蝶又縮回到了自己的殼裏,麵對自己的緘默和無法釋放的愛意而氣餒。
葉偉航那時業餘時間一直在練習拳擊,四月的一個星期六他告訴雨蝶:“明天我要參加市業餘組拳擊比賽,你要不要帶上幾個你的好朋友來給我加油?”
雨蝶未置可否:“我不知道她們去不去。”
雨蝶思想鬥爭了好半天,明天我穿什麼去哪?腦子過了一遍也找不出一件覺得體麵的衣服。因為她知道明天肯定會有他的家人和朋友。那自卑感又冒了出來,雖然雨蝶很想去,但她還是打了退堂鼓。
有4個前衛的女生包括關彤她們和葉偉航、秦潤琪6個男生約好周日去牧城新開的大型遊泳館去遊泳,葉偉航問雨蝶:“周日我們去遊泳,你去嗎?”雨蝶:“我的泳衣還是在鷺島時用過的,現在都小了,我就不去了。”雨蝶那時在鷺島和方盈、黃麗、施小雅暑期會去海邊遊泳,早已學會遊泳,但保守的她可不想和同班男生一起去遊泳,穿著泳裝裸露那麼多和相熟的男生在一起她會很不自在。
在葉偉航的眼裏也許雨蝶就是不解他的風情,慢慢地在他眼裏雨蝶看不到了先前那份熾熱的目光,時不時就突然出現的他不再頻繁來找雨蝶的同桌換座位,自卑又自尊的雨蝶無力打開這個心結。
校園栽種了幾十顆紫丁香花樹,五月淡紫色花開的時候花枝隨風搖曳,絢麗極了,嗅著它馥鬱的香氣雨蝶摘了一朵夾在了筆記本中,雨蝶此時的心境就猶如這朵紫丁香花的花語:初戀的喜悅夾雜著多愁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