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覺得毛骨悚然的人並不隻有我一個人。
第二天在推理社裏,寧學姐就不停地抱著楚靜婷哭訴著:“哇嗚,實在是太可怕了,沒想到我一直讀的小學裏居然埋著一具屍體,而且是從學校建成的時候就在了,這實在是太嚇人了。”
楚靜婷則是右手撫摸著寧學姐的後背,左手撫摸著寧學姐的頭以此來安慰寧學姐。
當然這並沒有起到多少作用,隻見寧學姐愈加抱緊了楚靜婷,哽咽道:“而且,而且啊,我之前還在那些櫻花樹下野餐過,現在回想起來實在是太可怕了,誰會想到我當時坐著的正下方會埋著一具屍體啊,真的是太可怕了……”
麵對著這樣的情況,楚靜婷向我投來了求助的目光。
楚靜婷的目光中充滿著真摯的感情,麵對的如此的楚靜婷,我則是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是毫無辦法。隨後,楚靜婷便又對我投來了嫌棄的目光。
真是的,你這麼嫌棄我,那你倒是自己想個辦法來處理現在的這個狀況啊,既然你也毫無辦法就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啊。
“話說,葉知秋你對那具屍體有什麼想法?”說話的人是洛言。
“抱歉,我對屍體沒有任何的想法,我又不是你這樣的變態。”我回話道。
“哈?你在說什麼呢,我也不是這種變態啊,更何況那具屍體是男的吧,不管我再怎麼變態我都不會對男性的屍體有那種想法啊。”
“哦。所以你說的想法是什麼想法?算了,你別說了,我並不想知道你對那具屍體到底有什麼想法。”
雖然我已經這麼說了,但洛言仍舊是自顧自地說著:“難道你不好奇那具屍體的身份嗎?話說電視上說的是十五歲到二十歲之間吧,也就是說他生前也很我們一樣差不多是一個學生吧。”
“那可不一定吧。”我打斷了洛言的話,“新聞上不是還說了屍體是在三十年前就被埋藏在那裏的,考慮到這一背景,那個時候的高中和大學的普及率沒有現在那麼高吧,或許他是其他的職業呢。”
“這倒也是呢。”洛言信服了我的說法,他繼續說道,“那你對他是怎麼被人殺死的,然後被誰埋在那裏有什麼見解嗎?”
“等下,你為什麼要說他是被人殺死的?”我反駁道。
“被埋在那種地方不是很奇怪嗎?一般情況下不就是隻有這一種可能嗎?正常情況不都是會埋在墓地的嗎?”
“我倒不這麼覺得,你想啊。或者說他生前沒受過什麼教育,然後臨死的時候告訴自己父母希望自己死後,能把自己的屍體埋葬在學校附近。然後剛好那個時候就有一所正在建造的小學,然後他的父母就順理成章地把他埋在了那所小學裏。”
“不,你這個想法也太奇葩了吧,哪會有這樣的人存在啊。”安撫著寧學姐的楚靜婷對我如是說道。
“奇葩嗎?我倒是不覺得。”我聳聳肩說道。
洛言站起身來走到我身邊無言地拍了拍我的肩。
我瞥了一眼站在我身後的洛言繼續說:“而且你那個說法才奇怪吧,你這家夥我看你是推理小說看多了吧,動不動就殺人殺人的,這個世界上哪有這麼多的凶殺案啊。”
“雖然你很不服氣,不過這可能就是事情的真相,那個家夥絕對是被人殺死的,要不我們來賭一把?”
“我都是無所謂,不過你怎麼確定那個人到底是不是被人殺的呢?”
“你難道忘了那個人了嗎?他一定知道真相的。”
“誰?”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