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哥,那天晚上一把破劍殺得不夠癮吧!”李雷長笑一聲,縱身一躍,穩穩的落在一匹健馬之上,身上的道袍,臉上的胡須瞬間變成虛無,呈現在眾人麵前的,是一名十五六歲的少年將軍。
平凡的麵孔中不乏英氣,不大的眼睛卻炯炯有神,迎著傍晚的寒風,長發飄飄,手中握著一把寒光習習的寶劍,*一匹黑色的大宛馬。就是沒有鎧甲和披風,要不然就帥呆了,還有就是天有點黑,要不然婧婧在馬車中能夠看的更清楚些。
“哈哈哈!”汪偉籠轉馬頭,也是一聲長笑。“不過某家對屠殺沒有任何的興趣,一點挑戰都沒有。”
李雷微微一笑:“我也沒什麼興趣,”說著傳音道:“偉哥,馬上我吸引他們的注意力,你突然殺到他們的弓箭手中,得先把這幫棘手的家夥做掉!”
“李雷,你不要妄想殺死某家的弓弩手,那隻是徒費心機!”張濟就好像看穿了李雷的想法一般,冷冷的說道。
汪偉聞言看了李雷一眼,李雷道:“不理他!”說著縱馬前突。
“賊心不死!”張濟一聲冷哼,攏了攏韁繩。
李雷猛然醒覺,急忙一扯韁繩,大宛馬長嘶一聲,人立而起,同時喝道:“偉哥,小心絆馬索!”
可哪裏還來得及,汪偉急速之下,驟然跌倒,頓時栽了一個狗啃泥,正想翻身,早有幾把長戟戳到脖子之上。幾名士兵上前,頓時把汪偉結結實實的綁了起來。
“唉!”汪偉長歎一聲,道。“下次還是自己拿主意吧!”
李雷無語,這仗還沒打呢,帳前大將就被活捉了,你說說這咋辦。自己倒是沒什麼,但是那百名弓箭手齊射的話,鄒婧和雙兒她們肯定會命喪黃泉了。賭張濟不敢射吧,李雷也沒那個膽。
早知道和蘇越一塊了,李雷無語,不過想想也就釋然了,當年晁蓋他們劫生辰綱的時候不就定下兩條計策麼,橫豎楊誌無論是用官兵押送還是假裝成夥夫,都是逃不過去的。
“李雷,你不要期望使用妖術!這裏各種穢物都已經準備好了,撒下去,難看的是你自己!”張濟繼續喊道。
李雷微微一笑:“看樣子你是胸有成竹了?”
張濟凜然道:“那是自然!這次的某家帶來的,俱是千中挑一的精英,而且個個內藏重甲!”
李雷撇了撇嘴角:“既然如此直接上便是了,何苦在這裏浪費唇舌。”
張濟深吸一口氣,兩眼望向馬車,一臉沉醉的道:“亂軍之中,刀槍無眼,某家隻是怕傷了婧婧,是以才在這裏和你好言相商!”
這小子,還真會借勢獻好啊!李雷收了寶劍,道:“那我們便在這裏商量商量先,對了,那個許靖是什麼人?”
張濟奇道:“你也知道許靖,”想了想又道:“既然如此,告訴你也無妨。當日你拋下婧婧,婧婧落入郭汜軍中,入樂平城中,差點遭軍人褻瀆,幸得主簿許靖相救,並求為己奴。後來某聞說此事,甚為不忿,……”
“張都尉,在說下去天就黑了!”旁邊的一名將領模樣的人道。
張濟恍然:“好小子,某家險些上了你的大當!”
李雷無語:“其實,我就是想問問許靖的事,對了,你不是牙門將軍麼,怎麼變成都尉了?”
張濟聞言目次欲裂:“還不是因為你,李雷,你交是不交?某數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