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禮和尚連忙說道:“請便請便!”
關七抱著單兒走下擂台,擂台一麵本有幾間草棚,其中粥鋪就設立其中,草棚後麵還有兩間草房,想來是存放施粥大會用品所在,這時關若珺關若碧還有東方曉月也跟了上來,不過關七來到草房,回頭卻是冷冷說道:“你們不必跟來,我自己就好。”
說完關七便用肩膀撞開草門,走進草房,腳後跟在門上一磕,將三個女孩擋在了門扉之外。
關家姐妹對關七的性子自然知曉,更何況最近關七醫術驚人,見他要獨自為單兒療傷,倒也並不在意,倒是東方曉月吃了一個閉門羹,心中不禁氣惱,何況剛剛看關七對一個丫鬟如此上心,心中本就有些不是滋味,見關家姐妹對此有些見怪不怪,就更是有些憤恨了。
世家公子在未正式娶妻之前,備些個鋪床暖被的通房丫頭,也是有的,看這兩人如此親昵,天驕府其他人也是習以為常,想來這層關係是跑不掉了,隻是沒想到關若蘭還不到十五年歲,竟然就如此……當真是浮浪輕薄的下三濫!
東方曉月心中罵了一頓,卻又奇怪自己為何如此氣惱,關七少如何與我又有何幹,我去管他!
草房之內,幾扇高窗透下來的陽光將周遭照的倒是亮堂,關七將單兒輕輕放在一堆麻袋上麵,卻見單兒並未昏死過去,也並未言語,隻是盯著關七,臉上掛著一層細密的汗珠,不發一言。
關七也不說話,知道單兒隨身總是帶有金瘡藥,伸手從她腰間取出,而後又從自己懷裏取出針包,又將自己長褂脫了下來,撕下幾束布條,連同針包一同放在一邊,這才俯下身子,一手伸進單兒的衣領,向外一抻,便將單兒的衣襟翻了下來,露出其中的**之後,關七打開針包,取出一把針刀,割斷**的肩帶,這才小心翼翼將單兒的**揭開,將肩膀處的傷口徹底暴露了出來。
此時單兒不知是完全沒有了阻止的力氣,還是相信關七隻是要為自己療傷,從始至終,單兒隻是將目光移到一旁,沒有做出任何動作,也沒有說一句話。
單兒已然有十八九歲的年紀,身體早已具有了女人該有的所有韻味,因為已經被鮮血染濕,單薄的**此刻緊緊貼在單兒的身上,**之下那美妙的隆起足以讓任何男人都不禁側目,甚至胸前的那點桃紅也玲瓏畢至的凸現出來,更是讓人看了血脈噴張,不過在此刻作為醫生的關七看來,是不會摻雜任何一絲邪念進來的,更何況,單兒肩膀的傷口此時仍在泊泊流血,關七皺了一下眉頭,情況果然比想象的還要嚴重一些。
不過看單兒現在的表現,關七卻也有些擔心起來,要是單兒惡聲惡語的出言阻止,關七覺得她還正常一些,這樣不言不語的,反而讓關七心裏有些沒底了。
關七微微歎了一口氣,一手迅速從針包中抽出數枚金針,另一手輕輕按在單兒的肩膀上麵,語氣輕柔的說道:“單兒,你現在仍在流血,若是不及時止住,恐怕不妥,但現在手邊除了這金瘡藥,我再沒有其他器材,這血流急速,即使敷上瘡藥,也要被衝散,還好我帶著金針,幾針下去,便可將血止住,隻是……”
單兒傷勢是從後背到前胸的貫通傷,而後背取穴還好說,隻是前胸要取的乳根、神封等穴,就在人體Ru房左右,本來關七是從不避諱這種事情的,在行醫施治的時候,關七向來把病患看做一塊仍然保持生命體征的肉塊而已,診視辯證的時候,要視病患如親子,而真正下手治療的時候,卻要視病患如死肉,這是關七作為醫生多年養成的職業習慣,然而此刻麵對單兒,關七卻第一次有些躊躇起來。
隻是單兒的傷勢,卻不容關七再耽擱了。
“你忍一下,我很快。”
關七說完,迅速褪下單兒**,將她半個胸膛連同後背都露了出來,關七就在單兒身側,兩手分別取出金針,同時在後背和前胸幾處要穴下針,這一招雙手下針看似平常,卻是極其考驗手下功夫的,當然由我們關大大夫施展起來,自然還是手到擒來。
關七數針施畢,單兒傷口處的血流驟然緩了下來,關七接著用另一手撥開金瘡藥的藥瓶塞子,將藥粉傾倒在單兒的傷口處,接著用早就撕好的布條按住傷口,開始行針。
此刻單兒半個胸膛暴露在關七麵前,饒是單兒平時總是對關七冷臉相向,當下也是羞得滿臉通紅,眼睛看著一邊,卻慢慢浸出淚水來了。
“為何要逞強?”
聽到關七問話,單兒習慣性的看了他一眼,卻發現此刻關七雙眼緊閉,竟是在目不視物的情況下,為她行針止血呢!可以想見,從剛剛褪下單兒衣衫,到下針施藥,包紮行針,關七都是在目不視物的情況下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