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最後的演出(1 / 2)

中隊一直鬧鬼的事被廣為流傳開來以後,戰友們都顯得有些麻木了,倆個小時的崗哨如果想從崗樓上跳出來那是幾乎不可能,隻有戰死在上麵。俗話說:在在崗一分鍾死神六十秒呀!聽著班長有說過這樣的話,當時沒有過分的去搭理他,現在是想都不敢想。想想就起雞皮疙瘩。有一次站崗也是發生在三號哨的事情。班長還說了一句狠話,我說出來怕你們以後站崗都沒有消停呀!不止一個班長給我們說過這個話題。遙想剛開始站的時候。偉班就給我說個這個事情。他的那一句很深沉的話。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站崗感覺咋樣!我說“不怎麼樣”還行吧!不算怎麼累就是累腳。

晚上站崗害怕嗎?聲音有點低。

那有什麼好怕的呀!到處燈光輝煌。耀眼的很。沒有什麼好怕的喲?

再說身上還扛著八一槍,誰來我就摟他一槍。俗話說:槍壯人膽嗎

偉班隻是嘿嘿的笑了一聲,接著又說:如果不是人呢?

他說的這話,明明是在暗示我什麼,還是故意在嚇唬我。我也沒有多說,也沒有多問什麼、故於我一直痛恨著他的緣故。也是左耳朵聽右耳多出慣了。

又過了些許的幾天,終於晚會演出來臨了,我坐著獄警的車子是一路狂奔。欣喜來到教導隊等候發落,拿著行李急忙來到指定地點待命。東張西望的正在找著待命點,正好平時一起玩的挺不錯的戰友,迎麵而來對我衝笑著說:老牛!我愣神的“啊”了一聲。才看見他離我就幾步的距離。

平時我叫他是“老神”因為他總是給人一種神神呼呼的感覺。你怎麼那麼慢呀!快點就等你一個人啦!

若乎緊張的跟著他的腳步,奔到五樓會議室,也是我們平時演出的地方。除了在教導隊演出外,我們還有幾次在外麵演出。這次就是跟著支隊的旨意,去市裏大顯身手。本來參加這個所謂的《九零後來當兵》就是誤打誤撞,沒當兵之前自學過街舞。所以我們還在訓練場苦練的時候,要抽人去參加表演,班長一愣神直接推舉了我。想想混也是種打算到也挺好。新兵連三個多月其實也就訓了那麼倆個月,其餘的時間都在排練。

說是以後人生當中會起到很好作用和影響力。聽著班長說這話,每次都教導我們不要看著隻是一個歌舞表演,就感覺很無所謂的樣子。這句話他最多說了有個七八遍。要不是感覺躲不了折磨人的訓練的事情,我根本也不會參加這個演出節目。每次演的好或者是不好和我們一毛關係都沒有,反而都得在最後要走的時候挨訓一次。我們也隻圖著能睡幾個安穩覺。在中隊天天站崗,很少能睡眠充足過。

看著我最後一個過來,帶我們的班長投來了一個不好的眼神,看著習慣的而且帶有宰割的氣息,我趕緊把行李放在一邊站在了隊伍的後麵。不站隊不說,等我站在隊伍中時。他開始訓斥了一番。

你是哪個中隊!怎麼這個時候才來呀。

路上堵車,我們監獄的車子,抄了小道,不知道他怎麼越炒越遠,轉了一個大圈。才把我給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