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玩對戰,我一個人玩夢幻,總感覺少了那一份激情,於是在二階堂還有阿福的蠱惑下,我也加入了對戰的大軍中,二階堂告訴我這個遊戲你打得好了連你的智商也會跟著提高,我看他說得那麼玄乎也沒發現這小子智商高到哪裏去。
三個人住的好處是再也不用忍受技術帝每天在耳邊嗡嗡嗡的聲音了,不過我想起來技術帝之前有個好習慣,就是他來學校的確是為了念書而不是玩的,每天早上他都是最早起來的,起來之後還會叫我們起床,當然向他這種人不應該和我們這幫壞學生呆在一起,說不定他這種喋喋不休的毅力去搞科研工作可能會取得很大進展,但為什麼他也才考了個專科學校呢,這我就不去考證了。
過了一周以後我終於覺得乏味,而拉著那兩個人去學校上課了,班上的同學好久沒有見到我們三個了,而之前大鬧宿舍樓的消息應該已經被炒得沸沸揚揚了,我們的回頭率百分之百不敢說,90是肯定有的。在一趟選修課的階梯教室裏,我看到了安迪,他到底還是沒和瑪麗在一起,現在他看到我們3個好像是老鼠見到了貓,走得遠遠的,後來我才知道他為了在學校不碰見我們,專門選和我們一起上的那幾門課曠課,做學生做到這份上,還不如抹脖子算了。
至於瑪麗這個賤人,她臉皮倒是很厚,見我們三個走進教室居然還有臉要坐到二階堂邊上,還假惺惺地問他頭沒事吧,二階堂看當時雖然上課了,老師還沒到,當著3個班整個階梯教室裏上課的同學給了她一耳光,本來鬧哄哄的教室瞬間安靜了下來,大家都沒說話,瑪麗被扇了一耳光之後忍著沒哭,捂住臉跑走了,看得我心裏大呼痛快,我對二階堂說,哥們幹得好啊!辣手摧花啊!二階堂說就她個biao子也算花,然後指了一個坐在我們後麵的女生說,這才是花看到沒?
我轉過頭一看,那女的上嘴皮一個碩大的媒婆痣,體重怎麼著也得有150斤吧,還踢了個西瓜頭,我和阿福忍不住大笑了出來,說我靠還真是花啊!俗話說醜女多作怪,那個女的聽見我們嘲笑她當場大怒,罵二階堂腦子有毛病,二階堂把他的一副痞子相展現得淋漓盡致,說來你咬我?說著站在椅子上翹起了屁股說咬這裏,這裏肉多。這些整個教室都沸騰了,剛進來的老師直接楞主了,硬是沒見過那麼吊的學生。
相比二階堂,我和阿福低調得多了,點過名之後,我們三個大搖大擺地走出了教室,跑到操場上看那幫女生上體育課,女生上體育課無非就是做做健美操,打打排球,然後就是自由活動,我們坐在樓梯上開始對這幫花朵品頭論足,阿福說那個好看,二階堂一看說還也湊合,比瑪麗好一點。
我和他們開個玩笑,手指了一個看上去長得很困難的女生說,二階堂這個也不錯啊,很適合你,二階堂罵道就這個,體型純一個德魯伊啊!到後麵我們仨都發現了一個長相絕對OK的女生最主要看上去給人一種很清純的感覺,就像小雯給我的第一印象那樣,二階堂說這妞兒不錯哦,阿福說,你有本事嗎?上去要電話號碼啊!二階堂說好,打個賭啊,我要到號碼晚上阿福請客吃飯,阿福說請就請,要是沒問到號碼,你就去對那隻德魯伊說我愛你。二階堂二話沒說就答應下來了。
我和阿福笑著坐那兒看這痞子的西洋鏡,隻見二階堂咋咋呼呼就往排球場地上過去了,開門見山直接說:這位同學,你長得真好看,能不能要一個你的電話號碼,我想請你吃飯。這話剛說完,排球場地那邊“嗡”地一聲那幫女的就開始起哄了,那個長得很不錯的女生居然大方地說了句好啊!
我估計她是看出來我們在打賭,現在學校裏幾個男生開這種玩笑多了去了,然後接過二階堂的手機輸入了自己的號碼,還對二階堂說你要不是請我吃大餐我可不來,二階堂說,必須大餐!這下子我看了看阿福,說你晚上要放血了,阿福無奈地搖了搖頭說,現在的女生怎麼都那麼不矜持啊!我說世道變了啊,你以為我們的祖國現在還是當年那個偉大的母親?
二階堂要到號碼樂滋滋地回來了,賤賤地把手機在手裏晃了晃,挑釁道怎麼樣啊,晚上你請客吃飯啊!別賴皮,我說二階堂,這女生長得還真不錯啊,二階堂說那是當然,我看上的,阿福說你滾啊,明明我先看到的好嗎?二階堂說好看還是其次,最主要是氣質佳,還很大方,阿福說什麼大方啊,這個叫“騷”你懂嗎,“絲凹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