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感覺有人過來了,打坐中的我猛然警醒。
“是我。”老媽的聲音。
“是你呀,老媽。怎麼,又來看我有沒偷懶呀,不會的了,我打坐都打了十幾年了,就是你們不在的時候我也老老實實的打坐的,別說,這個打坐的方法挺管用的,比躺下睡覺更舒服,隻一會就能恢複疲勞。”
“你小子,準是發覺躺著睡還不入打坐管用才打坐的吧,你個小懶鬼我還不知道,小時候三次鬧鍾都鬧不醒你,不過自從跟你爸學了功夫就好點了。好了,起來吧,你爸爸在外麵等你呢。”
我起來趕快洗漱了一下,換上練功服下樓到花園。
老爸正在花園裏打拳呢,什麼拳?當然是我家祖傳的稀裏嘩啦拳了,不是,一元拳(一元錢?沒辦法,就這名字)。
“小子,看什麼,來過兩招。”老爸看我在旁邊,有點手癢。
“還來呀,老爸,昨天才挨你打。雖然現在沒什麼傷了(我家的內功心法很不錯,一些小傷小痛的一打坐就好了,再說老爸也不是真要我的命,下手還是沒那麼重的),但還是痛痛的喲。”
“少來,接招吧,不要再像昨天一樣幹挨打了,我知道你昨天沒出全力。”
“哇噻,老爸,你連這都知道,真是太厲害了。”每次老爸老媽從外地回來考我武功的時候,我都會讓著他們的(其實我也打不過他們),誰叫咱有那嗜好呢,什麼嗜好,受虐狂唄(變態)。也許是老爸老媽經常不在家裏,他們一回來讓我覺得挺開心的吧(開心就挨打麼,真是賤格)。
“少在那磨蹭,來吧。”說著老爸就一拳打了過來。
“唉呀,老爸你沒江湖規矩,不打招呼就開打。”我一邊擋住老爸的攻勢一邊說道。
“你要是再貧嘴,小心被打得像昨天一樣變豬頭,今天是你生日,呆會有很多朋友來的喲,弄傷了就不好看了。”
好,不說了。跟老爸一起練了一會,收功。OK。身上有點汗,去衝個澡,吃飯。
三下五除二把麵包、雞蛋、火腿塞進嘴裏,又把牛奶一下掃蕩了,我又躲進房間,去給海大富打個電話。(太監?不要有歧視心理嘛,怎麼說人家也算是韋爵爺的小半個師傅嘛,再說太監不就是下麵沒有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其實我那哥們叫海大少,我隻是氣他爹給他取了這個難聽的名字,所以給他改了,純粹是嫉妒)
“誰呀,這麼早打電話來?有話說,有屁放。”那家夥不知死活地說。
“你小子,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皮癢了。”
“老大,是你呀,我說誰呢,起那麼早,原來是好寶寶呀。”這家夥,難道起得早也有錯?
“別少廢話,今天我生日,你小子記著早點到喲,今天可是有很多美女的喲。中龍大酒店,十一點半,你小子要是不來,小心我剝了你的皮。”
“對了,我忘了,今天四月一日,愚人節嘛,恭喜恭喜。”
暈,這家夥,沒辦法,誰叫咱生在這一天呢?“你!”氣死我了,每年都會被這小子嘲笑。
“好了,有美女怎麼會不來,我不來我老爹也會綁著我來的,咱們兩家世交嘛。”
“不跟你說了,我還要給毛子他們打電話,中午見。”
接著又給毛子、小光、大龍、虎牙幾個打了電話。他們是我大學同寢室的,至於其他的同學朋友,算了,不想搞得太多人來。
十點半就被老媽拖去換上筆挺的西服,我最討厭穿這玩意的,平時懶散慣了,又經常動著,很不慣,沒辦法,今天我是做不了主了。
好不容易花了大半個鍾頭才整理停當。老媽才停下了,看了看我,說,“這才像話嘛,看我兒子多帥,迷死多少少女喲,小子,看來今天的PARTY上有女孩兒要倒黴了。”
“有你這樣子說自己兒子的嗎,老媽。”不過仔細看看鏡子中的我,還真是有幾分,那個,帥氣的。(切,才幾分,有什麼大不了的,自戀狂)
等我跟老媽去到中龍大酒店的時候,看見老爸已經在陪客人聊天了。看到我來,立刻把我拉過去介紹。“小寒,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你何伯伯,胡伯伯,這是海子的父親,你認識的,海伯伯,他們在你滿月的時候來過的。”暈,滿月的時候,誰記得自己滿月的時候有什麼人來過的麼。“這幾位是你老爸我的同事,叫林叔叔、關叔叔、謝叔叔。”幾下伯伯、叔叔地一叫,搞得我頭都暈了,沒辦法,禮節嘛。幾個大人在聊天,我插不上話,見勢不對,馬上開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