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無助
新的一年,有新的氣象。褒姒再次為大家帶來性的衝動……
突然一個劇顫,我醒了,眼前一片漆黑。
我摸了摸自己,全身一絲無掛,肌膚柔嫩光滑,身上還蓋了一層帛布被子——這些都是純脆的實物感,我確實還活著。隻不過頭中暈乎乎的,十分難受。
可是,我為什麼看不見東西了?我失明了嗎?
“姒兒,你醒了啊!太好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欣喜地說道,應該是呂增沒錯。
“我在哪?我怎麼看不見東西了!呂增,我看不見東西了呀!”我叫道,雙手在空中胡亂的抓著,碰到了一個人,我隨手便拉了過來,想看看他的樣子,卻怎麼看也看不見。
“姒兒!不要亂動!你還在生病呢……”呂增靠近我,將我臉上的物事拿了開去——原來是一條古時的毛巾,蓋在了我的額頭和眼睛上。他一拿開,我便能看見了——好一場虛驚,嚇死我了……
“把這破東西放我臉上作什麼!”我怒道,卻感到渾身一陣寒意,不自主的打了幾個噴嚏。
“你淋了雨,全身滾燙的,剛服了藥,不要亂動了!”呂增一臉認真地說道。他將毛巾在涼水中投了投,又蓋在我的額頭上,卻不敢再遮住我的雙眼。我沒有反抗他的好意,腦中飄飄的,無暇顧及其他了。
“我們不是被燒死了嗎?”我問道,全身的寒冷感迫使自己不得不將身體蜷縮成一團。
呂增一邊幫我塞被角,一邊笑道:“真是老天開眼!就在起火的那一刹那,天突然陰了,隨即便是一陣大雨,撲滅了火,我們四個因此撿回了一條命!……可是,你淋雨後卻病了。方才看過了郎中,應該無甚大礙,喝幾副藥就好的。”
我這才望見了四周情形:這裏已不是那個暗室。一人多高的房頂,十幾米見方的麵積,屋中地麵盡鋪草席,中央擺一張小桌,桌上放了些生活用品;我這邊草席鋪上了被褥,旁邊擺著個盛了水的銅盆;呂增則坐在我的頭側,不斷為我更換毛巾,。
“他們不殺我們了嗎?”我頭中難受,便閉了眼睛,可還是想追本逐源地把事情問個清楚。
“哼哼,他們雖不甘心,卻也不過是一些虔誠的信徒。”呂增答道,“天忽降大雨,他們便以為是聖母顯靈,不許取我等性命,就放過了我們。但是,我們必須得在聖母廟前齋戒三日,以贖己罪。你淋雨後便病了,此事隻好等你病愈之後再說!好了,不要說話了,好生休息吧!”
“哦……”我點了點頭,忽然頭中一陣飄忽,難受之極——病的不輕呢!
我睡了醒,醒了睡,忽而大汗淋漓,忽而冷顫寒寒,這一病便是一天一夜。呂增的照顧可謂是無微不至、鞠躬盡瘁,除侍候三餐外,我每次出汗後他都會幫我擦幹身體,再換過被褥,盡可能保證我的被裏是幹的——話又說回來,褒姒□□的肉體也讓他過足色癮了。估計他這麼侍候我,心情應該是很爽的吧……
次日,我神誌恢複,病也好了大半,但身體仍很虛弱。
呂增卻是一夜未眠,黑著雙眼,望著我,強裝笑臉道:“姒兒,你好受些了嗎?”
若不是看他照顧我很辛苦,我當即就得讓他把這個稱呼咽回去——可現在不是時候,咱就忍了吧。
“嗯,我現在沒什麼事了。謝謝你!”我點了點頭,又勸呂增道:“你去睡一覺吧!看你眼圈黑的,眼睛也睜不開了!”
呂增搖了搖頭,固執道:“不行啊,你還沒完全好呢!”
不知為何,看呂增身體狀態這麼差,我心裏也怪難受的。我於是蹙眉佯怒道:“醜話說前頭,可不是我讓你照顧我的!你要是病了,我可沒空管你啊!你趁早去睡覺,若不聽我的話,咱們以後就各奔東西!哼!”說罷,我把頭扭向一旁。
呂增忙道:“姒兒,別這樣啊……你的病需要人照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