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蕊看著他,沒被帥到,反而是微微皺了皺眉。
而劉靜,此時早已一臉的花癡了,就連臉上火辣辣的感覺都全然忘卻。
眼前這個極品帥哥可比他高中的班長帥多了。
嚴洲走到幾人麵前,目光在花蕊身上停頓了一下,才轉而望向她對麵的四人,
“這是怎麼回事?”
見嚴洲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劉靜立馬將剛剛的野蠻囂張卸得一幹二淨:
“呃……哦,我們是高中同學,這不……第一天到大學就撞見了嘛,敘舊而已。”
嚴洲看向陶蕊,目色溫和了些,問道:“同學,是這樣嗎?”
“不是。”
陶蕊陳述道:“她們推倒我行李箱,還要打我。”
看了一眼一旁倒地的行李箱,嚴洲眸色稍冷,質問般看向劉靜。
不想在帥哥麵前留下壞印象的劉靜慌忙辯解:
“不,不是的,學長,你別聽她亂講,她,她才是動手打人的那個,你看,她剛剛打我耳光了,不信……你問問其他人。”
“對對,她打人了。”她身後的三人立馬附和。
嚴洲卻一臉的不信。
他剛剛在樓上就看見這四人一副挑事的姿態靠近這女孩,當他趕到這兒時看見的更是這幾人凶神惡煞地圍向她。
“她一個人,你們四個,她打你?”
劉靜幾人也是一噎,她們也不知道陶蕊今日抽什麼瘋,竟然敢動手。
劉靜看著嚴洲那嚴肅的神色,莫名有些委屈,“學長,這,這是事實啊,她真的打我了。”
嚴洲卻淡淡看著她:“我隻看見她的行李箱倒地了。”
劉靜:“……”
“南燕大學可是南市的高級學府,學子皆德行兼備。同學間友愛禮待更是基本禮節,你們怎麼可以在校園內生事?”
嚴洲說這些話的時候神色肅冷,無形中帶著一種讓人不敢爭辯的威嚴。
劉靜吃了啞巴虧,又因為自己確實踹了人家行李箱,隻能聽訓般連連應是,最後被嚴洲教訓了一頓,帶著底下的三人灰溜溜地準備離開。
“站住。”陶蕊喊住幾人。
劉靜幾人回頭看著她。
陶蕊再次道:“把箱子給我撿起來。”
“你!”
劉靜想發火,但礙於嚴洲在,還是忍下了,扭頭瞪著壯實的女生,“壯妞,還不趕緊去。”
壯妞不情不願地上前將陶蕊的行李箱撿起來,擺好。
待四人離開,嚴洲才轉頭看向身旁的女孩,“你沒事吧?”
陶蕊麵無表情地看著他,帶著奉勸的口吻:“年輕人,少管閑事。”
他若不出現,她此刻都已經替原主教訓這幾個人了。
“……”
嚴洲一臉錯愕地看著眼前的女孩。
他並不知道自己的“路見不平”是妨礙人家教訓人,他的關注點隻落在了“年輕人”三個字上。
嚴洲好笑地打量著她:“同學,你是理科生?”
就算是理科生,能上南燕大學的,文科成績也不賴吧。
她這表達能力是不是有點兒欠缺?
她一個小姑娘,還管他叫——年輕人?
“美術生。”
陶蕊說完走到自己的行李箱前,輕輕拍了一下上麵的灰塵。
美術生?
嚴洲看著眼前清雅的女孩。
嗯,她這樣的,確實像是藝術生。
“你叫什麼名字?”嚴洲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