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身體還是不舒服嗎?”
他輕撫她的臉頰,滿臉深情:“抱歉,昨晚……是我沒注意分寸,我保證下一次一定會溫柔的。”
下一次?
陶蕊錯愕地看著他。
他還想要再跟她做這種事嗎?
“你……昨晚沒有歡愉嗎?”她低低問了一句。
嚴洲一愣,沒想到她會這麼問,看著她一雙水靈靈的眼睛,他忍不住湊過去吻了一下她的唇瓣。
“很歡愉。”
既然歡愉了,那為什麼還要下一次?
陶蕊正想著,耳邊又傳來了磁性低沉的嗓音,
“歡愉得命都想給你了。”
陶蕊莫名地心頭顫動了一下。
她才不要他的命,她是要報恩。
想到這事,陶蕊伸手將貼在身上的人推開,看著他,忽然問:“你真的沒有去過桃靈鎮嗎?”
聞言,嚴洲愣了一下,但還是認真想了想,“真沒有。”
說完他又笑望著她,帶著幾分玩笑地問:“怎麼忽然問這個,哦……你是打算要帶我回去見家長了?”
“我隻有姥姥一個親人,你不是見過的嗎。”
嚴洲抿唇低笑了一聲。
他指的是以男朋友的身份正式會見家長。
他不予置否,而是握著她的手在唇邊親了親,臉上滿是愉悅地說道:
“等我忙完這幾天,就帶你回家見我爺爺好嗎。”
經過昨晚,在嚴洲看來,兩人就已經是互通心意,確定關係的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在陶蕊這裏,昨晚的事情,她根本不明白意味著什麼。
她隻是因為在他夢中感覺到他很渴望自己與他做這種事,她為了讓他得償所願,所以昨晚才主動去了他房間的。
她更不知道這種事情也並非是她想象中的那麼簡單易做的。
當身體傳來疼痛感的時候,她甚至都後悔了。
可惜那個時候,身上的人根本不容她抗拒,直接摁住了她,絲毫不給她逃離的機會。
見她沒回應,嚴洲忽然意識到,自己是不是太心急了?
一心隻想著要給她該有的名分,他甚至都已經在心裏各種盤算跟她結婚的那些事宜了。
“你要是暫時不想見我的家人的話,那我們就先不見,你不用有壓力的。”
陶蕊一愣,“我沒有不想見啊。”
他開心就好。
嚴洲眸光亮了起來:“真的?”
她能接受這個進度就好,等見過爺爺之後,他就可以著手結婚的事情了。
“嗯。”陶蕊也沒太在意他在想什麼。她自己心裏想的全是她到底欠了他什麼恩情,又該如何報恩的事情。
隻要恩情還完,她就可以回去當她的桃花了。
兩人各懷心思,都在暢想著自己的美好未來。
隻是,兩人的想法多少有點南轅北轍了。
吃完早餐,陶蕊有些乏累,懶洋洋地坐在客廳看電視。
嚴洲收拾好碗筷之後,過來坐在她身旁將人直接摟在懷裏,順勢低頭親了親她的臉。
陶蕊:“……”
怎麼昨晚之後,他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平時他可是很注重禮儀的,就算跟她一起坐在客廳,也絕對會跟她保持一定的距離。
可現在……
除了有事情做走開的那會之外,他就跟粘在了她身上一樣,還動不動就要親她。
昨晚他還沒親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