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之後,兩人碰了頭,卻沒有見到陶蕊的身影。
見嚴洲臉色有些暗沉和擔憂,林安連忙道,“可能陶小姐是看到其他好玩的東西跑別處去了,我們再四處找找?”
嚴洲點頭,“找到了打我電話。”
說著他就往身後人多的地方去了。
而林安則往他的反方向去找。
十五分鍾內,嚴洲不停地撥打電話,還是關機狀態。
他的心漸漸著急了起來。
他以為頂多就是她看馬戲團太入迷被別人偷了手機,卻沒想到,她人都不知道哪裏去了。
明知道他在咖啡店裏,她不會這樣無緣無故跑開的。
除非……是出了什麼意外。
想到這個可能,他心頭一緊,連忙撥打了林安的電話。
“見著人了沒有?”
通過電話,林安都能感受到嚴洲的焦急,但他也隻能無奈回道:“沒有。”
“嚴總,您別急,這兒地方不大,估計陶小姐也沒有走遠的。”
而且這又是她的家鄉,總不可能出什麼事吧。
但嚴洲卻不這麼認為。她再貪玩也不是這麼沒有交代的人,手機更不可能莫名關機。
他心裏總有些不好的預感。
“你去找些人幫忙,務必要盡快找到她。“
“好的,嚴總。”
嚴洲又循著旁邊的幾條街道挨個找了一圈,還是沒見陶蕊的蹤影。
忽然,他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他倏地低頭一看,來電顯示卻是——周曼柔。
嚴洲的心一沉,似乎猜測到了什麼,連忙摁下接聽鍵。
“洲哥哥,你不是不相信那個賤人是妖女嗎。我今天就證明給你看。”
嚴洲眸色倏變,果然是她。
“你把蕊蕊怎麼樣了?”他冰寒的聲音裏壓抑著怒火。
“洲哥哥,你想知道嗎?”
周曼柔像是絲毫沒有察覺嚴洲的怒火,“那你來上次我們見麵的公園。”
掛了電話,嚴洲一刻不敢逗留,給林安發了一個信息之後,立馬趕了過去。
小公園裏,還是上次見麵的地方,嚴洲離遠就看見了周曼柔,卻沒有看見陶蕊。
“她人呢?”他一上來就著急質問。
“別急啊,洲哥哥,好戲很快就開羅了。”周曼柔臉上還帶著邀功似的笑容。
嚴洲被氣得雙目猩紅,厲聲道:“周曼柔,我沒工夫陪你鬧,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把她藏哪裏了?”
近乎聲嘶力竭的怒吼,把周曼柔嚇得渾身一顫,尤其是看到他眼中透出前所未有的狠厲之後,她的猛地慌了一下。
“洲哥哥,你,你別生氣,很快,你就可以看到這妖女的真麵目的了。你看……”
她說著就將手機屏幕朝向嚴洲。
當嚴洲看清屏幕上的視頻畫麵的時候,驚得瞳孔一顫。
隻見視頻裏,陶蕊被綁在一張椅子上,嘴巴被封住,木屋的門被點燃了火,此刻火勢正慢慢蔓延四周,距離陶蕊不過兩米的距離。
陶蕊看著燒了起來的門,不停地掙紮著,卻十分徒勞。
“你是不是瘋了?”
嚴洲忽然一把擒住周曼柔的脖子,將她狠狠摁在旁邊的大樹上,情緒已經接近發狂的邊緣,
“說,她人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