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虛道峰廣場上,在八根攀龍附鳳的石柱周圍,站滿了人。
與此同時,在天空中,數十道長虹向靈虛道峰疾馳而來。
靈虛道人見此,麵色大駭。他看到傲風掌門帶著眾多弟子,與那些人對峙,心中暗驚。旋即,腳下猛地一踏飛劍,快速疾馳而去。
在他後麵,薑根生和蔣元臉上震驚不已。
“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何有這麼多的修仙人來這裏。他們好像是…不好。”當薑根生看清那些人衣著時,心中大驚,腳下猛地一踏飛劍,快速更了上去。
當三個人落在傲風身邊時,便聽到對方有人叫嚷起來。
“交出罪人霸道,否則血洗重陽門。”
傲風麵色陰沉,冷冷的站在前麵。霍然,他冷笑道:“這位道友好大的口氣,要血洗我重陽門!”
“傲風掌門,霸道屠殺我九陽仙宗弟子幾百人,難道你要包庇他不成?”那人冷哼一聲,轉而拱手道:“若不給個說法,我身後這些弟子可要動手了?”
“傲風掌門,不單如此。那霸道也折殺我南極道院弟子幾百人。少凱道友說的不錯,若不給說法,我南極道院也誓不罷休!”另一道身影慢慢走了出來。
薑根生見到二人心中一驚:“想不到這兩個人都來了,看來冤家路窄啊!”
先開口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追殺薑根生的少凱。當日薑根生用魅影之術,拿匕首趕走了這人。而那眉上有紅色胎記的,正是南極道院,大量收購墨器的之人。
“小輩也敢在這裏放肆,真是不知道死活。別說我不知道霸道身在何處,就是知道也不會告訴你。”傲風冷哼一聲,眼中寒芒閃爍。
“傲風,這些小輩說話不中聽,不要生氣。不知道我能不能和你說幾句話呢?”就在傲風話語剛落,一道長虹落在了少凱麵前。
此人年約四十,留著八撇胡須。
“是他!”看到這,薑根生心中一驚,這個人是自己被霸道追殺,救過自己的人。那墨寶凰羽威力絕倫。
看來這些人來者不善啊。
心中想到這,他正欲退後,準備避過這些人的目光時,卻聽到對麵有人喊道:“賊子,那裏走!”
薑根生心中歎道:“看來躲是躲不過了。”
“原來是少凱兄啊,近來過的可好!”薑根生微微一笑,向前走了一步。
薑根生言語響起,眾人皆驚訝不已。
靈虛道人看了一眼薑根生,心中疑惑。怎麼什麼事情都有他呢。
傲風一頭霧水,他側頭怒視著薑根生:“小輩,這裏沒你說話的份,退後。”
薑根生聞言,急忙彎腰拱手,嘴中回應,向後退去。
“你不能走?”少凱眼睛赤紅,正欲上前,卻被他身邊那八撇胡須男子拉住:“少凱,不得無禮。”
“爹,就是他殺了秦碧瑤師妹,還有九陽仙宗幾位師弟。”少凱麵色焦急,指著薑根生大喊道。
那人一聽,微微一愕,他抬頭看去,卻見薑根生對著自己微笑點頭。
“看來重陽門之人皆是鼠輩,竟做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今日,正好新賬舊賬一起算。”
“少天策,你嘴巴放幹淨點。我重陽門之人,何時做了不幹淨的事情?”傲風聞言,一張臉頓時陰沉下去。
“霸道殺人留名,偷襲我兩派弟子。這是其一,至於那個小子,你也聽到犬子剛才說什麼了。這麼多人命皆是因你重陽門而起,難道你想抵賴!?”少天策眼中寒芒一閃,恥笑道。此刻,他也看清了薑根生,心中後悔救了這小子。
“如此說來,那日救走的這小子的定然是少凱了,怪不得我派出跟蹤的人被殺。”胎記男想到這,他向前走了幾步,說道:“傲風掌門,這小子也殺了我派出去的人,這賬我南極道院也要算一算。”
“一點梅,你休要落井下石,你那隻眼睛看到的?”靈虛道人凝視著一點梅,怒聲說道,極力壓製內心的憤怒,使他額頭青筋鼓起。
然,他話語剛落,薑根生說道:“不錯,那些人是我殺的。”
“薑根生你…”靈虛道人怔然在地,他極力護著這個徒弟,想不到在這關鍵時刻,卻承認了這件事。
而聽到這,虛梅,蔣元以及傲風皆皺了皺眉。
薑根生微微一笑,向前走了幾步,沉聲說道:“秦威乃是重陽門叛徒,知道我去找他時,他卻在天香樓設計害我,被我殺了,那是他咎由自取。那秦碧瑤為哥哥報仇心切,把我引入九龍象陣內,要置我於死地,我當然不會束手就縛。至於你說的那些跟蹤我的宵小鼠輩,我自然也不會放過。若有殺我之心,我便斬草除根,絕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