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清脆的耳光響起,眾人為之一愕。
循聲望去,隻見宋玉樹滿臉怒氣的看著宋玉清。
“爹,你…”
“不成器的東西,就知道暗中使絆子。若沒有薑兄弟,今日我們都要死在這裏。若沒有他,青雲派將不複存在。你實力不如人,不知努力修煉追上去,竟然在這搬能是非。滾,滾遠點,看著你就煩。”宋玉樹怒目一睜,宋玉清急忙低下頭去,他捂著臉眉頭緊蹙。
沉默片刻後,他轉身離去。
“老夫教子無方,讓各位見笑了。大家繼續討論吧!”宋玉樹微微拱手後,站立一旁。
趙仁梵思忖片刻,走了出來。
“若說老祖答應人家,就應該遵守承諾。但雲翁記也是青雲派至寶,若給他看,這…這恐怕不合適吧!不如,給點別的東西,打發下算了。”
此言一出,葛長虹冷冷的看了一眼趙仁梵,冷哼道:“既然答應,就不要失信於人。不管怎麼說,今日大家有目共睹薑兄弟為青雲派出頭。再者,沒有青雲派,我們都死了。留著那雲翁記還有何用啊!”
“葛長老說的是,一言一行,我看他為人正直,不是那種小人。何況,他也說了,看後就歸還的。”
“老祖,我也同意給他觀看雲翁記,有了他在這裏,我青雲派成為大派,指日可待啊!”
其餘長老也紛紛同意。
就在這個時候,趙仁梵站了出來,大聲說道:“不可!”
洛河微微皺了皺眉頭,這個趙仁梵,他看著也不舒服。但是,身為一派之主,又不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駁斥她,讓她沒有麵子。
當下咳嗽一聲,說道:“趙長老,這又是為何!”
“若不是今日看到他出手,我也想不到南院發生的那一場謀殺!”一語既出,眾人麵麵相覷。更有甚者,皆小聲議論起來。
趙仁梵這麼一說,大家皆想到了在南院中,王英以及張若彤被殺這件事。
而觀今日薑根生出手,很多人不由把這件事聯想起來後,不由麵色大變。
趙仁梵看到眾多長老議論紛紛,嘴角掛著一抹笑意。她看了一眼老祖,笑道:“大家從這可以看出,王英長老以及張若彤的死,這薑凡是脫不了幹係。一個殺了青雲派長老和弟子的人,怎麼能夠把雲翁記這種至寶給他看呢,若是真的給了,他修習上麵的秘術,我們豈不是都要遭殃。”
如此一說,洛河拿捏不定,他掃視下方一圈後,深吸了一口氣,而後看向了葛長虹,“葛長老,依你之見,該當如何?”
“我?”葛長虹見老祖問起,麵色微變,他怔了一下後,走向前去。
“這件事沒有確鑿的證據,又怎麼能夠這麼早下結論呢?何況,我們也沒有人看到他出手了啊。換言之,就是他出手殺了這兩個人,那也是有理由的。王英雖為長老,但所做之事大家有目共睹。我們不說,但心裏都清楚。但不管如何,我們也不能得罪他。那笑佛都不是他的對手,我們又有幾個人是他的對手。依我之見,倒不妨從引薦他進入青雲派的青衣身上著手。待事情查清楚,再做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