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百丈的赤紅光柱瞬息而至,薑根生險而又險的避過。
他隱匿在虛空之中,神識散開。
當他看到那身處在赤色光柱中的身影時,不由大吃了一驚。那不是別人,正是田浪月。田浪月頭發淩亂,一身長袍被燃,僅剩幾縷。
一張臉上充滿了驚恐之色。此刻,他早已沒有了過去的從容與鎮定。
薑根生看到這,身形一動,化作一道流光而去。
與此同時,他傳音說道:“田掌教,你沒事吧!”
聽聞此言,田浪月心中微驚,當下急忙穩住身形,衝出了赤色光柱。
待這道光柱消失,他看到一道身影匆匆而來。
“薑教主,你…你怎麼來了。”田浪月語氣中略帶一絲慌亂,但僅僅瞬間,便恢複往日從容之色。
“天和地利,與田掌教皆不利,若我不來,恐怕難以清除這個禍害!”薑根生懸浮虛空,抬頭看向天陽。
“薑教主所言極是,那大熾天也不是泛泛之輩。在這天陽之內,便是他的天地。幸好我有周天儀庇護,否則也難能離開天陽!”田浪月一臉苦澀。
薑根生笑道:“你能發現他已經不容易了,再說天陽內,氣溫不是我們能夠承受的。對了,你是怎麼抵禦那天陽之火的。”
在臨近天陽,薑根生便承受不住高溫,田浪月借助周天儀進入天陽之內,定然不單單是因為有了周天儀。
修仙到如此地步的人,定然有所保留。
田浪月微微一愕,轉而笑道:“薑教主手段過人,難道也無法進入那裏?”
“進入那裏自然不是問題,我隻是想問問田掌教是怎麼進入那裏,不要說全靠周天儀這種至寶。若要擊殺大熾天,必須要分析其中的緣由。”
“哦?”看薑根生麵色凝重,並不像在耍心機。田浪月一挑眉,沉默少許後說道:“的確如你所說,天陽內炙熱無比,縱然有周天儀至寶,也是不行。好在進入之前,我便用法力遮蓋周身,以法力破除高溫。”
“田掌教與大熾天打鬥,定然也因為法力不濟而落敗吧!”薑根生微笑道:“難怪會如此!”
田浪月瞳孔一縮,一道寒光一閃而逝。
轉而,他朗聲一笑:“那不知薑教主有何高見啊?!”
“高見不敢當!”薑根生以法力抵禦天陽,卻沒有在自身周圍形成,這才不敢深入。而田浪月卻說出了方法。
對於薑根生來說,也算幫助。
他眼睛看向虛空中的天陽,笑道:“隻要我進入那裏,法力不會不濟,自然可以全力擊殺大熾天。”
“哦?”聞言,田浪月眼睛一亮,急切道:“說說看!”
薑根生不言語,手掌攤開,婆羅神樹懸浮,上麵瑩光點點,股股精純的龐大生機溢出。
田浪月頓覺毛孔大開,全身舒泰。
“好東西!”田浪月眼睛放光,直勾勾的看著婆羅神樹。
“走吧!”薑根生說外,身形一動,化作流光向上飛去。
田浪月看著那道身影,不由咽了咽口水。遲疑少許,他臉上抹過一絲狠色,當下踏著虛空,追了上去。
略作片刻,二人臨至天陽。
“田掌教,我們進入那裏,必須如此!”薑根生低聲在幾句後,雙手掐訣。他身影緩緩消失,與此同時,婆羅神樹也隨之消失。
田浪月二話不說,雙手也掐訣打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