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馬的張大個子,你敢打老子?”
劉輝從地上爬起來,指著張青山罵道。
張青山一米八五的身材,比矮小猥瑣的劉輝高上一頭都不止。
但劉輝麵對張青山卻是絲毫不懼。
因為他爹是村長劉明生,張青山不過是個沒爹沒媽沒靠山的光棍子。
張青山把衣服蓋在喬寡婦身上,蓋住暴露在外的嫩滑肌膚。
“劉輝,兔子急了也咬人,你別欺人太甚了!”張青山怒道。
“草泥馬的,我欺負你咋了?”劉輝張牙舞爪的就要動手。
砰!
張青山也不慣著他,抬手就是一拳打在劉輝臉上。
劉輝的鼻子頓時血流如注。
“你他媽活夠了,敢打老子?”劉輝跳腳罵道。
張青山冷哼道:“老子光棍一條,打死你大不了償命,有什麼不敢?”
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這是父母雙亡的張青山從小就明白的道理。
劉輝一聽這話,頓時有些心虛。
張青山從小打架不要命!真發起瘋來,吃虧的是自己。
劉輝從地上爬起來,怨毒的眼神瞪著兩人。
“你們倆給我等著,這件事不算完!”劉輝放了狠話,灰溜溜走了。
張青山回過頭看著瑟縮在牆角瑟瑟發抖的喬倩倩。
“嫂子,你沒事吧?”
喬倩倩擦了擦眼淚,看向張青山哽咽道:“我沒事。”
“沒事就好。”
張青山看到喬倩倩眼神,有些莫名的情緒,有些於是轉過頭,看起了她家的布置。
她家裏隻放了一張老式木床,床的對麵放著一台老舊電視,與電視並排的是一台老式洗衣機。
還是熟悉的感覺。
不過床上還散落著幾件衣物,其中一件粉色文胸很是突兀。
看到這一幕,張青山不禁想起了小時候偷看喬寡婦洗澡時的情景。
頓時咽了口唾沫:
“嫂子,你要是沒事,我就回去了。”
“等等。”喬寡婦叫住了張青山,低著頭道:“青山, 我……我有些害怕,你能再待一會嗎?”
“再待一會?”
張青山暗道自己一個光棍子,白天沒吊事,晚上吊沒事,待一會兒就待一會兒。
他找了個小凳子坐在門邊,剛一坐下,肚子就不爭氣的響了起來。
“你還沒吃飯吧?”喬寡婦慌忙起身:“我下麵給你吃!”
不等張青山說話,喬寡婦就動作麻利的跑到廚房下麵。
張青山看著她的背影一陣出神,她隻穿著碎花衫子和短褲,她那光潔如玉的大腿,勻稱而有肉感,感覺周圍突然熱了起來。
喬倩倩做飯的動作十分嫻熟,片刻功夫,麵條就下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