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厚黑怕經看來,為了別人一點可憐的喝彩,就付出了生命的代價是多麼可笑啊!這個故事應該引起我們的深思。因此,厚黑怕經提醒世人:遇事需三思而後行,決不能讓理智淹沒在一時的衝動之中。
曾國藩曾寫過這樣一首詩:“善莫大於恕,德莫凶於妒。知足天地寬,貪得宇宙阻。”在厚黑怕經看來,隻有自私心重、貪欲極深的人,才會整天為了爭名逐利而絞盡腦汁。這樣的人就會使自己整日焦慮,超脫不得,無法做一個坦蕩於天地間的人。因此,厚黑怕經認為:“淡泊以明誌,寧靜以致遠。”唯有將所有身外之物都淡而化之,才能獲得心靈上的自由自在。
唐順宗在作太子時,曾好作豪言壯語,慨然以天下為己任。曾對僚屬說:“我要竭盡全力,改革弊政。”王叔文告誡他說:“作為太子,不應該多言國事,況且改革一事又屬當前敏感問題,你若過分熱心,別人會認為你邀名邀利,招攬人心,如果陛下因此而猜忌你,你將何以自明?”一翻話使太子如雷貫耳,再也不發豪言壯語了。後來繼承皇位,才逐步改革了某些弊政。
古人雲:“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常言說:“人怕出名豬怕壯。”所以,厚黑怕經提醒人們,在名利二字前,要瞻前顧後,適可而止,有所節製,懂得適度的可貴。
真正對名利拿得起放得下,知道激流勇退、保安生的要數範蠡了。範蠡在助越王勾踐滅吳之後,認為“大名之下,難以久居,且勾踐為人可以共患難,難以相處安”,就放棄了上將軍的大名和“分國而有之”的大利,隱退於齊,改名換姓,耕於海畔,父子共力,後居然“致產十萬”,受齊人之尊,拜為卿相。後以為“久受尊名,不祥”,就呈繳相印,盡散其財,在陶地隱居,從事耕畜,經營商貿,又積資數萬,安享天年。
元朝末年,有一人名叫王冕,在鄉村居住。七歲上亡父,他母親做些針線活,供他到村學堂裏去讀書。他十歲時因為家裏窮,隻好到隔壁人家放牛,每月得幾錢銀子,又有現成飯吃。這樣,王冕也沒有什麼不樂意的,王冕邊放牛,邊讀書。一天大雨過後,景色清新優美,湖裏有十來支荷花,花苞上清水滴滴,荷葉上水珠滾來滾去。王冕看了一會兒,決心學畫,便托人買些胭脂鉛粉之類,學畫荷花,畫到三個月後,那荷花的精神顏色無一不像,便有人來購買,名聲漸漸傳出去了。自此不愁衣食,便愈發自由自在。
一個在京城做官的書法家回鄉居住,見到了王冕的畫,愛不釋手,約王冕相見,但王冕推辭不去,無非是不想趨炎附勢,招災引禍罷了。知縣來請,也躲到一邊不見。王冕怕大禍臨頭,就出遠門去了。在外邊租了個小門麵屋,賣卜測字,聊以度日。縣裏幾個土財主,見到王冕的畫兒,時常要買,王冕被鬧騰得不耐煩,就搬走了。大亂之時,回到家裏,母親病倒在床,對王冕說:“我眼見得不濟事了。但這幾年來,人人都在我耳根前說你有學問,勸你去做官。做官怕不是光宗耀祖的事,我看做官的都不得有好下場。況你的性情高傲,倘若弄出禍來,反為不美。我兒可聽我的遺言,將來娶妻生子,守著我的墳墓,不要出去做官,我死了,口眼也閉。”王冕含淚應諾。不過一年,天下就大亂了。朱元璋拜請王冕出山,王冕不從,更引起朱元璋的敬愛。明朝建立後,洪武帝朱元璋又請王冕出來做官,授予他谘議參軍之職,但使者到來時,王冕早已連夜逃往會稽山中去了。
總之,厚黑怕經提醒世人:爭名奪利實際上吃虧受害的還是自己,而淡泊名利卻反而福祿雙全,走向更大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