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聽,說重點!”我鄙視蕭向飛。“接著說!”若寒頭都不抬壞笑,讓蕭向飛接著說,這是和我抬杠嗎。
我看燚,指著若寒,燚小聲對我說:“寂雅再妖,有你功力好嗎?”“你!”燚緊緊摟著我,我懶得理他,瞪蕭向飛,可他口語我說:“皇命不可違!”
很他們一堆!蕭向飛說:“那小浪貨,弄得我都快沒有定力了。”
九歌小聲說了句:“你有過嗎?”蕭向飛急了說:“聽不聽。”九歌無視他的話,心知即使不讓他說,他也會說,這是蕭向飛的強項,好不容易拿下寂雅,可不要這人前顯擺一下。
蕭向飛說:“差點就中了她的招,好再我有後招,才降服她,扒了那小浪貨,隻可惜...哎!”
“禽獸!”
“寂雅早有準備?!”我管顧著生氣,都不知道燚為什麼這樣問他。
“我不確定,寂雅對我一直都是若離若即,但是她身上有金虎盾的封印,不然我就廢了她!”
九歌說:“就算借你靈力,你也不敢對寂雅做什麼!”“小看我!”
若寒無奈的說:“說實話!”蕭向飛咬咬牙,說:“你們就不能給我留點麵子!”看大家都等著他說實話,無奈的說:“好了好了,我說了,寂雅見了我,一直小心的應對著,後來我就對她下了迷.藥,等藥力發作後,假扮楚霄天,寂雅清醒的時候什麼都不會說,昏迷的時候什麼都說不了,更何況她對我早有戒心,以至於即使昏迷也不會胡言亂語,我本想扒光她給她點教訓,誰讓她總對我那樣。無意看到她胸前的封印,那個封印的年齡比我年齡大。”
“寂雅那是防你的!嘻嘻!”我打趣蕭向飛,他瞪我說:“我對心機大城府深女子沒有太大興趣,和她隻有交易。扒了她就想解氣!”
若寒和燚都不在乎蕭向飛和寂雅有的交易,隻關心他們關心的事,燚對若寒說:“嫤色對你唯命是從,你問過她寂雅的事嗎?”
“昨天我就問了,隻是我想嫤色也不知道寂雅和楚霄天的關心,更不可能知道封印的事!”
“你確定!”“嫤色不會對我說謊!”
我說:“嫤色和寂雅是姐妹,血濃於水,即使嫤色很愛你,她真的可以為了你出賣自己的親妹妹?!”
“我睡過的女子,心裏沒有秘密!”若寒看著我壞笑!我惱羞成怒看著指著他,半天說不出話,燚笑著拿過我的手說:“他說的是事實,沒有故意氣你!”
九歌壞笑附和:“這點主上應該和寒靈王一樣,主後怎麼會不知呢!”
我氣得頭都大了,恨不得殺了包括燚在內的這一堆!懶得理他們,發誓再也不插嘴!蕭向飛說:“主子,難怪主後不想見你,看來不是我的事,是你欺負她!”
蕭向飛終於說了句人話。若寒笑不語,燚對蕭向飛說:“你看見寂雅的封印是什麼樣的!”
“赤色的,有點像血屠的岩漿!”“我是說明顯嗎!”“明顯!”
燚疑惑的看若寒,若寒接著問:“你確定那麼明顯的封印嫤色看不見!”
“那個封印是不太一般,我和寂雅認識也不是一兩天了,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那個封印,我猜或許是與她昏迷中認為我是楚霄天的緣故!”
頓時大家都在想什麼,沒人說話,九歌也不知想到了什麼,定睛看著若寒,若寒倒是猜到了九歌想的,搖搖頭說:“心脈不是封印。”
九歌說:“是否一樣,一試便知!”若寒看向我,完全不明白他們要做什麼。燚說:“如千年前一般,把手放在寒的心口,召喚心脈。”
“怎麼做!”說的簡單,我叫心脈,心脈就來了不成!
燚搖搖頭,大家也都不知道,這九歌出的餿主意。我肯定一點就是心脈一旦被我召喚出來,若寒的心口就再也開不出山茶花!也好,試試吧。
我走向若寒,若寒皺著眉,顯然他也明白,但又似乎不得不這樣做,我按在若寒的心口,閉著眼睛,腦子裏亂亂的,睜開眼睛看著他們說:“你們都看著我幹什麼,別看我!”
再一次將手放在若寒的心口,他點點頭,我深呼吸,閉上眼睛,全身心的召喚心脈,周圍出現的強大氣流團團圍住我們,氣流的像密閉的空間,包裹住我和若寒,十年萬花莊的回憶全部倒退,我心力交瘁,痛得苦不堪言,這是若寒的感受,現在我親身感受著他的痛。我沒有能力取回心脈,心脈是我下的封印,隻要我活著一天,若寒就不會死,取出心脈等於要了他的命。因為若寒不是沒有想過死,他用盡千萬種方法,他都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