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鈍的拿過扇子,也反應不過來蕭向飛說了什麼,靠著扶手,扇著風看著窗外,扇子清爽宜人的花香。
若寒興高采烈的對我說:“你吃醋了?!”瞟他一眼,繼續盯著窗外。若寒湊近我,擋住我視線說:“被我說中了!”
我扭臉看燚,燚淺笑說:“你這樣精心安排蕭向飛在這等候,是怕媛兒糾纏,還是怕...情兒誤會?”
若寒坐到我和燚中間對燚說:“要不是我看有人在雪嬌宮快撐不住了,我也不會有這樣的好謀算,我也是為了你好!”
我起身趴在若寒肩上,給他扇扇風說:“蕭向飛真是你肚子裏的蟲,想到把他不離手的寶貝借我,你猜他是什麼意思?!”“怕你急火攻心,借你扇扇涼。”“還真是,你聞聞這花香是不是很冷冽芬芳!”
我雖然不能駕馭花骨扇,但用靈力用它做點什麼,還是可以的。若寒扭臉看我,說:“附有冰霜的花瓣才有多少靈力,依我看還不如你手指的寒意大!”說著拍我手背,打掉花骨扇,飛它到我伸手夠不到的地方!
收起指尖的寒氣,從若寒身後歪倒躺在燚身上。燚摟著我,感覺我心神不寧,摸摸我額頭說:“剛才,為什麼不讓若寒觸摸媛兒的茶花印。”拂過我脖子,細細摸著我的茶花印。
第一次看見那麼別樣的花印,我當時隻想小心謹慎些,媛兒的印記,是若寒的吻痕,一絲一毫的差別,會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若寒盤腿麵對我坐在軟榻的另一側,貧嘴:“是不是找理由觸碰我?”“你能告訴我,那媛兒的茶花印是怎麼印上的嗎?”“讓我親一下,就知道了?”
我無奈的看看燚,我發覺要和這貨好好說一件事真的難上加難。我伸手給若寒,說:“有種禮節,叫吻手禮,隻陌生男女見麵,男子要謙遜的托起女子手背,很有風度的輕吻一下,表示友好。我不在意與你當回陌生人。”
若寒笑得陰險的像個狐狸,說:“你別後悔!”向他伸著手,不答話,若寒很紳士的落下吻在我手背上,邪惡的笑容也在他嘴角綻放。一朵山茶花栩栩如生的開在我手背上,蔓延開的花藤一邊環繞手臂向上,另一邊繞在我中指上。若寒抬起頭,擼起我袖子,看著他的藝術品。
我收回手,看著手背上的茶花印,正紅色的,和我在夢裏看見媛兒的那個一樣,不妖異,鮮豔美麗,似畫非畫。
我問燚說:“你覺得這個和媛兒現在那個有什麼區別?!”燚摸摸我手背,說:“我倒真覺得媛兒現在的那個好看些!”我生氣,抽回手:“跟你們說正事呢,怎麼就不能正經點!”
燚摟著我,趴在我肩上,擺弄我手說:“我說的是真的,若不信,你可以問他啊!”我看著寒,被燚說中了一樣,燚接著說:“要不是媛兒的茶花印吸引了寒,他怎麼想伸手去摸呢!”我驚說:“那蕭向飛不是有危險?!”
若寒拉過靠墊,倚上麵不急不慢的說:“他要是因為這個死了,那死得其所!”想想也是,蕭向飛百毒不侵,沒有花骨扇也沒有毒能傷得了他,我多慮了。
若寒說:“我看你今天魂不守舍的,中邪了?”我用另一隻手拂過有茶花印的手,花印像倒帶一樣消失在掌心,若寒大呼小叫的說:“怎麼可能!”我翻過手掌,那朵紅色的茶花活生生的浮在指尖上,放他手裏說:“送你了!”
看若寒費解的樣子,我說:“千年前你從我給你的靈中發現,我可以移步茶花遍地的秘密,收為己用,難過媛兒即使有我的靈也不能移步遍地茶花。”“你什麼時候知道的?!”“剛剛啊!”“怎麼可能?”
“你知道為什麼你隻能看出紅色的山茶花嗎?”看若寒搖頭,我說:“想開出粉色的山茶花嗎?”若寒想想,點點頭。“知道為什麼你不能花開遍地嗎?”若寒不語。“想知道山茶花為什麼不能在寒靈宮久開不敗嗎?那你把你偷走的那一絲靈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