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繁花陣(1 / 2)

若寒又急,又氣,又好笑,表情都擰在一起了,最急最氣的是認為我不知道他這一大早的來,隻是為了找個理由看看我。花影怎麼會不知我在哪,又怎麼會去求若寒。

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燚看我越說越來勁,咬住我嘴怎麼都不放開,用心語說了些讓我臉紅心跳的話,看我羞得臉上滴血。才鬆開我,我坐得離開燚點,背對著他們歪下。聽我沒了小聲,若寒探頭看我臉,我用扇子遮著。

若寒撩開扇子看一眼說:“皇兄,我現在最想知道,你對她說了什麼,讓她都不願見人了?下次她再亂說,我也好如法炮製。”“那麼多件,讓我應該怎麼說?!”

我坐起來說:“你敢說!”燚說:“我隻是說了早上你見我們前發生的事?!”我想起我早上慌張的抓著紗巾,從燚身上逃跑的樣子,看若寒的表情就知道他在亂想,我忙解釋說:“別聽燚胡說,壞蛋,你剛說的是這個嗎?!”燚壞笑說:“那我說了什麼?!”“你!!!”

蕭向飛說:“我猜到了!哈哈!”九歌說:“這你也敢猜,即便主上和你主子不發話,主後也生吞活剝了你!”看九歌揚著嘴角,我伏在九歌腮邊嗅了嗅說:“連半分女子的氣息都沒有,九靈主當真知道我們在說什麼?!”九歌臉微紅,說:“寒靈王棲花而居,也不見他身上有半分花香。主後又怎麼知道隻有我不與女子有染呢?”

“鑾瀅那樣的美人送到你麵前,你都不多看一眼,你說呢?!至於若寒,采花的蝴蝶。吃飽就會離開,從不留戀。”“鑾瀅便是我給不了,也不會指染半分,我不想付了她的癡情,也不想委屈了自己的性情。”

其實說到底也都是遇見了錯的人,如果那年遇見的人是蕭向飛,或許根本不可能有那樣的如果。想著出神,九歌和鑾瀅何嚐不是一樣的人,望而不得。區別在於一個是不可得,一個是不能得。

想著心酸,又想到鑾瀅不在身邊,身邊真的是沒有一個女孩子了,看著這屋裏重要的人幸好還都在,也算欣慰。真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九歌和蕭向飛也成了我很在乎的人。看著九歌發呆。卻忘了這樣盯著他看,他會臉紅的事。

蕭向飛說:“主後,你再看,九歌的臉就滴血了!”我回過神來,坐在一旁說:“不愛也好。”蕭向飛對九歌說:“看,你說錯話了吧?”蕭向飛坐過來安慰我說:“九歌他不是那個意思。”我笑著說:“我知道,九歌和鑾瀅與我而言,分量一樣,隻是女孩之間難免親近了些。不求九歌能如珍如寶的待鑾瀅,但求你們不會因為愛與不愛對彼此,對我疏遠了。”

九歌稍顯驚訝,看著我,我說:“看著我幹什麼,九環竹穗就算是朋友間的見麵禮,分量也不輕啊,你還想我怎麼對你,像對鑾瀅一樣朝暮共處?”九歌不好意思,聽我這樣化解了他的驚訝,臉上微微露出笑意。

蕭向飛忽然冒出一句問:“奇巧惢到底是什麼,讓主子紮進這禦軒宮都出不來了!”我掩嘴偷笑說:“想就知道那是裝著你主子心事的東西。一大早的從花影手裏要來,糾結了一早上。”我把空盒子給蕭向飛,蕭向飛左右一看說:“這東西,我在白老頭那見過!隻是他那個是透明的,中間部分完全可以蜷縮下一個人。”

“那麼大,裏麵沒裝什麼寶貝嗎?!”“白老頭那麼摳門,能把寶貝放在透明的物體裏,他生怕我看見了,砸碎了那物體,也要把寶貝取出來!”

九歌說:“這是成風的?”“恩。”“裏麵裝著什麼?”若寒說:“你最想要的東西!”九歌不解,蕭向飛附和他主子說:“斷腸淚啊!嘻嘻。”九歌無語,笑著搖搖頭。我也笑,想來九歌想讓鑾瀅喝了斷腸淚,解脫自己。

九歌看我們不語,又看若寒說:“果真是斷腸淚?”我點點頭,蕭向飛高興著說:“哈哈,我真才對了!不對,我白老頭說斷腸淚要九世相思淚澆灌結果。這根本不可能。”九歌說:“對我們是不可能,但對成風,這隻是時間問題。”

我喚出轉著相思豆的小瓶,給九歌,九歌看著說:“相思豆?為什麼不成斷腸淚?”“相思豆被心脈刺破才能是斷腸淚。”“成分為什麼給你這個?”

若寒說:“我倒不好奇成風為什麼給你斷腸淚,我隻好奇成風為什麼給你相思豆,這相思淚又是為誰流?”邪笑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