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真如晴所說,她是有男朋友的,也許不在廠裏,因為我沒有見過她和哪個男的走在一起。平時吃飯,打球,出來玩也是和我,羅瑞還有芸一起的。晴從沒有和我們談過她男朋友,有時候我也在想,她到底有沒有男朋友呢?
森美自從上次扶我回去,對我說對不起那次後,就很少和我聯係了。我也懶得去關心她和她男朋友的那些破事,漸漸的兩人就感覺疏遠了起來。
一晚,我,羅瑞,晴,芸四個人又一起到了食堂用餐。
羅瑞和芸聊著聊著,就聊到了她們宿舍的空調拿去修了,一直到現在沒有拿回來。天熱了起來,晚上睡起來很熱。羅瑞便自告奮勇的拉著我和他去幫她們兩人去搬空調,我們就去了。
芸和晴是同一個宿舍同一個辦公室同一份工作的。空調修好了,前段時間天氣沒熱,所以兩人就沒去取回來,後來天熱後,她們給維修部打電話,維修部總是以跑腿的不在為由拒絕幫她們兩個女孩把空調搬回來。兩個女孩也沒有什麼力氣,也隻能請我和羅瑞去了。
我和羅瑞把空調搬到了她們宿舍,她們宿舍竟然是和森美同一棟宿舍的。把空調搬進她們宿舍後,我心血來潮溜到森美宿舍門口,很巧,她的宿舍開著門。我悄悄探著頭往裏邊瞄,見她那個男朋友坐在宿舍裏看電視。
不知為何,我的心一陣冰冷……
偷偷退走了,回到晴的宿舍,他們問我去哪兒了,我撒了個謊說我鑰匙掉在樓梯口,去找回來了。
裝空調的時候,我心不在焉的,羅瑞幫著我,手忙腳亂的裝了上去,才發現……沒有管。
“一定是落在維修部那裏沒拿。”羅瑞說。
“我去拿。”晴說。
“我陪你去。”心裏麵覺得很堵,我想出去走走。
“好吧。”
我和晴下了她們宿舍樓,去了維修部,已經是晚上,維修部關門了。
“怎麼辦啊?今晚好熱呢。”晴嘟著嘴說道。
我想了想,說:“我們宿舍樓頂有扔著不用的。”
“嗯?你們宿舍樓頂有?”晴奇怪問。
“是啊。可能是他們以前裝空調的時候剩下扔在樓頂不要的。”
“你跑你們宿舍樓頂曬衣服?”晴問。
“我是有事沒事就上宿舍樓頂,我住的都最高層的了。偶爾洗被子床單什麼的,也是拿到樓頂去曬啊。”
“嗯,你還自己洗被子呢?”
“要不,你替我洗啊?”
“我是你誰啊!”她臉紅了,如番茄般透紅。
“我還真希望你會是我的誰。”我開玩笑道。
“討厭。”
說完她疾走疾步撇開了我,我喊道:“這邊!走錯樓棟了!”
“哼!”她臉紅紅氣嘟嘟的折回來了。
兩人爬到了六樓,喘著粗氣,我開了宿舍門,讓她進宿舍裏麵坐,我上樓頂找空調管。
拿一根管子下來後,見她饒有興趣的玩著七色玻璃杯裏麵的水,那表情,很認真,很可愛。
“要不要喝飲料。”我問。
“好啊。”
我拿了一聽百事可樂給她,啪一開,可樂因帶氣賤了出來,她的白色薄薄的寬鬆上衣一下子就濕了好多個地方。
我急忙說對不起,找了一條幹淨毛巾,又拿著紙巾給她。
她用紙巾擦著衣服上的可樂,寬鬆白色上衣裏麵的性感身材若隱若現,黑色的文胸極具誘惑力。看著看著,我漸漸有了反應。
她拿著毛巾拍了一下我:“色鬼!”
我尷尬笑笑,轉身過去,拿著桌上的可樂喝了起來掩飾自己的不安。
晴進了衛生間,用毛巾沾水擦拭脖子間的可樂。出來時,她的衣服上半段全濕透了。那就更透明了,她出來後,看著看她看發愣了我說道:“找一件你的T恤,全濕了我的衣服。”
“哦。”
我找了我的一件T恤給她,她接過T恤看了一眼笑著說:“中國加油。”
“當年汶川地震,奧運會,這T恤不就流行了嘛,我們學校所有人都穿。”
“我也有啊。”她笑著。
“換上吧,不然貼著濕衣服吹一下空調很容易就感冒的。”我說。
“你幫我脫。”她揚起臉撒嬌似的說。
我愕然了一下,笑說:“別開玩笑了,快點,他們還在等我們。”
“我沒開玩笑,你不敢啊?如果是那個森美,你肯定就敢,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