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困了,睡……覺。”羅瑞站起來,搖搖晃晃,啪嗒一聲趴在了地上。
我正要去扶他,他一邊匍匐往前爬一邊說道:“頂住……頂住……還有一點……堅持不要死……我不能死……”我掏出手機,給他攝影了下來,他的台詞就不斷的重複:“住……頂住……還有一點……堅持不要死……我不能死……我不能死在這裏……”
最後,他還是死了,死在了他的手還離床腳僅僅隻有一個手指的距離,差一點點,差一點點他就成功爬上我床上去了。
此刻,我想高歌一首:忐忑!
嗯~嗯~嗯~噢~……我說你那帶那個帶那個帶那個……帶那個套,阿姨壓抑哦~嗯~嗯~嗯~噢~……我說你那帶那個帶那個帶那個……帶那個套……要高潮喲……啊~啊~啊~啊~要高潮喲……帶阿姨壓抑喲……阿姨壓抑喲……
我努力了好久都沒能將他拉到床上去,別怪我,一大瓶高粱酒,我也醉了,沒那麼大力氣,之後,我隻能在他頭下墊個枕頭,然後蓋上一張毯子,然後我倒在床上死去了。
養傷幾天後,我又開始複活了,生龍活虎活蹦亂跳的去上了班,上班幹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手機裏羅瑞的經典視頻……頂住,頂住我不能死……複製到電腦上,然後通過郵件方式群發給兄弟們還有我認識的羅瑞的姐妹朋友們,真有意思。
上傳完視頻,埋頭投入工作中,戰鬥。
搞笑效果可想而知……
羅瑞惱怒著和我算賬了好幾次,之後喝酒,他喝酒之前都發誓說不再喝那麼多酒,可偏偏醉得最厲害的就是她。哈哈,真有意思。
周末那天,我要去市區買點東西寄給家裏。
往南門外出去坐車,卻在往外走的人群中發現了走在人群中的任琪,她很惹眼,不論是高高的身材還有高挺顫抖的奶子或是那身時髦裝扮。
我急忙跟了上去,在她後麵喊了她名兒:“任人騎!”
唰!她一轉身一臉即將發飆的表情看我:“叫誰!?”
“叫我自己……”我站住,說道。
任琪氣呼呼的轉身走了,我又跟了上去,無恥是我的風格,不要臉是我的一貫行事作風,我在她身後叫道:“左右左,一二一,左右左,左左右……”
她差點沒摔了……
她生氣說道:“你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我幹啥了?我沒事幹念念不可以啊?話說,你見了我,你怎麼也不問問我傷好了沒有啊?”我厚著臉皮問道。
“本想問的!可現在我隻想問你幹嘛養好傷了?死宿舍了得了!”她氣惱道。
我嗬嗬笑了起來:“那麼凶幹啥,也不照顧我一屆病夫……”
“你病夫?你瞧你哪點像!?別跟著我!”
“我跟著你我是有一個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的……”我認真的看著她。
她打算不理睬我了,徑直往前走。
“你褲子拉鏈忘拉了!”我喊道。
她果然上當……
她停了下來,一看自己拉鏈,然後惡狠狠轉頭:“謝裴!!!”
被我捉弄不丟臉,被人圍觀是不是真的拉鏈沒拉才丟臉。眾人強勢圍觀下,她發火了:“你怎麼那麼低俗幼稚!?”
我笑著過去道:“對不起啊,開個玩笑,別太認真了,為了表示我道歉的誠懇度,我請你吃飯吧。”
我真實的目的,除了逗她玩,還有請她吃飯。
她不理我,徑直往前走,這樣的女人往往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我雙手插著口袋昂首挺胸跟在她後邊往外走。
唉,男為胸死女為鳥亡……誰叫她那大罩杯太吸引人了啊。
出了門口,等了一會兒公交車來了,隻有這趟車,都衝了上去,她走到了最後麵的座位,靠窗,我也跟過去,坐在了她的旁邊。
她還在生氣,把耳塞塞進耳朵裏麵,開了歌,閉上了美目。那對胸真要命啊,高聳著,隨著車子的顫抖而微微顫動,讓咱有一種想要拿來練擠奶龍爪手的衝動啊。正看著過癮,她猛睜開眼睛斥道:“你往哪看呢!?”
我吞了吞口水,視線移向窗外說:“外麵那輛車怎麼才有三個輪子。”
她還真轉頭過去看,見外麵一輛三輪車慢悠悠行使……
她瞪了瞪我,說道:“你工作能力不錯,可怎麼性格卻跟小孩子似的啊。”
我心裏說道:“在那麼誘人胸脯的奶媽麵前……誰都想做小孩子。”
“你的母性激起了我的童心。”我笑嘻嘻說道。
“母性?什麼母性?”她凶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