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高興……”我看著她的櫻唇,忍不住吻下去,她嚶嚀一聲,全身癱在我懷中,良久才舒了一口氣,推開我走向桌子:“先吃東西吧!”
吃完,她收拾了一下。和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問我我帶過多少女孩來這裏啊,我和多少個女孩睡過之類的話題。
我堅決的說,隻有一個!不論她明明知道我有很多個也好,我隻說,隻有一個!她要是說別人都說什麼什麼的,你就直接一口回應:你是信我還是信別人!?
不管妞信不信,反正你要自己先信:你過去隻有一個,未來,她是最後一個!
你說服自己信了之後,再去信誓旦旦跟她說,她開始半信半疑,你說兩遍,估計她就差不多信了。先上了她,其他的,以後再說。
天氣清爽的周日上午,任琪出了陽台,伏在陽台上吹著風前胸幾乎都垂下來壓到欄杆麵上了。
由於我的宿舍樓層很高,附近又沒有什麼高樓阻隔,一陣陣涼爽的清風吹來,令我神清氣爽,任琪吹著風站在陽台看風景,由我的方向看到她的側影,一陣陣風吹得她的長發飄揚,我不由得心神一蕩,深深的感到我能夠擁有她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
好像是心電感應一樣,任琪突然回過頭:“我覺得好幸福,和你這樣子,像一家人一樣。”我楞了一下,沒想到她和我想的一樣。
我對她說:“好巧!我剛才也在想一樣的問題!這大概是心電感應吧!”
“真的!你騙我吧?”
我拉著她靠過來,輕輕的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任琪熱烈的回應我,她環抱著我的脖子,深深的回吻我,我們吐出舌頭互相吸吮著,她的身體微微顫抖,我的雙手摟著她的腰,舌頭伸到她的嘴中翻攪,輕巧的將她的舌頭勾引到我嘴裏。
我將她拉回房間裏,要被人看到拍照,上傳網站,多不好。她靠在門邊,微微掂起腳尖,我可以感覺到她柔軟的乳房在我的胸膛上摩擦。我的手向下移動,撩起她的裙,撫摸著她的豐臀,她閉上眼睛,發出輕輕的呢喃。
我摟著她,低頭輕吻著她的香唇,任琪雙唇微張,我把舌頭伸進去,在她的嘴裏攪動。我挑弄著她的舌頭,讓她把舌頭伸進我嘴裏,輕柔的吸吮著。我的手摟著她的腰,漸漸的往上遊移,順著她的曲線撫摸到她的胸部。我由下方托起她的乳房,平時看她的胸部就十分碩大,現在雖然是隔著衣服接觸,我仍然能感受到她的彈性和碩大。
……
正當我的手要往下進行下一步進攻時,任琪用她的雙手阻止了我,她緊緊握住我的雙手,認真的看著我說:“如果你要了,你會愛我一生一世,和我一輩子在一起,一輩子都對我好嗎?”
男人在偷情時的智商僅此於愛因斯坦,男人在哄女人上床時的表演,都可以拿影帝稱號:“我謝裴會愛任琪一生一世,一輩子都會與你在一起,一輩子都會對你好。”
哥沒說謊,在任何一段感情史中,我從未有始亂終棄的念頭,每一個我和她在一起的女人,我都想過將來一同走進教堂,合久必婚,否則必分。
我記得自己好象在席慕容的書裏看過這樣的一段話:“生命”其實也可以是一首詩,如果你能讓我慢慢前行,靜靜盼望搜尋,懷帶著逐漸加深的暮色,經過不可知的泥淖,在暗黑的雲層裏,終於流下了淚,為所有錯過或者並沒有錯過的相遇……
相信每一個曾經走進過你生活的人都是你生命的際遇,都是一段或深或淺的緣分,緣分有盡時,想到曾經擁有過,想到美好的感覺依舊存在,就應當感激自己的幸運,何必感傷呢?
我想,席慕容在寫書的時候,她一定呆在浪漫溫馨的小屋,也一定有人陪她品茶聊天,因為生活裏不完全是如詩如畫……
我也知道,人世間有許多讓人蕩氣回腸的愛情故事,無論是梁山伯與祝英台的愛情,還是孟薑女哭倒萬裏長城的癡情,都在訴說著愛情的淒美。然而我的愛情就是生活裏麵最普通的,我隻是希望有一個溫暖的家,過些正常的夫妻生活,也正是連這個普通的要求都無法實現,所以我才質疑正真的愛情是否存在。那些“相呴以濕,相濡以沫,不若相忘於江湖”,“執子之手,與子攜老”。等等都是對愛情的一種承諾。愛情則是一種神秘無邊,可以使歌至忘情,淚至瀟灑的心靈照耀。
自然,我也知道愛情是從牽手開始的,牽手談戀愛,牽手走進婚姻的殿堂。象聖經中所說:從牽手那一刻開始,卻注定了在兩個人的內心深處,相互一致的承諾,無論貧窮還是富貴,無論疾病還是蒼老,牽了手,再大的風浪也要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