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定格後,每天詢問自己最多的是今天我要幹些什麼,今天該吃些什麼,不是說我小孩子氣,打醬油還得挑醬油油瓶是否順眼,每天上下班幹活做事全是同一個套路,摸清了遊戲規則就感覺自己深入其中,從不感覺到懼怕,恩,我是個十拿十穩的人,做不了的堅決不做,錯的還是得大家一起錯,不管是同時工作一項業務,我總會為自己留條腿,退一步總能讓自己有路可走,當習慣成自然後,孤獨貧乏隨著時間的長短逐漸增加,像我這種快要死的人想法其實很簡單,昨晚剛買的雞蛋還放在冰箱呢,現在就沒機會吃了?總以為自己得了亞健康的我糊糊塗塗一天的工作時間就花在了發呆之中,指著牆就對誰不順心的一段三字經的狂罵,順著腳步走動樓梯,橫七豎八的往下移動著,總喜歡坐在靠近公司大門前不遠的霓虹燈下,思索著什麼.開始慢慢便膩歪了,想到這裏,晃晃蕩蕩的下班了越來越覺得工作沒意思。
任琪坐著看電視,優雅的身姿,細長的腿盤縮在黑色的沙發凳上,米黃色的吊帶背心很適合她雪白的膚色,超短牛仔裙則帶有一絲的野性.我歎氣兩聲,她看我沒心思玩電腦,她說出去玩吧。我隻好懷著不好的心情陪她了。
時光等於是我養生之年而加於頹廢和幸福的窗戶,打開便是太陽,關上則是夢鄉……
她是大美女,在大學裏追她的男生數不勝數,到了廠裏,她還是美的那麼之出眾,我也不例外,她給我感覺總是高不可攀,遙不可及,美得讓人觸摸不著,可遇而不可求。
修長的身影,長長的睫毛一閃一閃的。
和她坐了個人力車去了東升路。到了東升路,我開始發現東升路果然不錯,怪不得羅瑞老是向我提醒去那兒。原來那兒戀愛的人成群結隊,很有一種浪漫的情調。不過我的心情卻差到了極點,在一片江邊修建了一個望台。我和她趴在看台上,我心情已經爛的不想說話了,我靜靜的看著滾滾而去的江水發呆了,也許又是一個結束,和那些紅男綠女的事情差不多。看著那江水,我都快死掉了。
她突然問我,“你是不是對我沒有了感覺?”
“沒有啊,當我看到你的時候我就感覺要跟你到老了。”
“可是我們不該想想以後嗎?”
我不語,沉默了一會,“可是當我看到你和你媽媽發短信的時候我的心裏很痛,你知道嗎?”
她沉默了,我知道她沒有任何的理由來拒絕我去愛她,但是,現實可以阻擋住我們的腳步。
好久,她拉著我的手臂去其他的地方走走,看著旁邊的男女熱情的擁抱,我突然覺得我好可憐。她仿佛也看到了,突然問我“你覺得戀愛之後是什麼呢?難道不是結婚嗎?”
“我不覺得戀愛就非要這樣的。”
她看著我很傷心的樣子,哄著我開心。
“謝裴,你別不開心不說話嘛,我叫你哥哥還不行麼?你做我哥哥吧”
我知道的,女生用這些詞就是跟你劃定界限。我討厭她這樣的說話方式。不禁心裏有了點悲哀,是不是我就沒希望了。心裏不禁要罵“其實男女就是女生一句話的事!”
我已經看那江水很累了,我們就到了一個坐台上去坐些時間。她要了杯珍珠奶茶,我就冰紅茶了。我一飲而盡,她就慢慢的幽幽的喝。我喝完了就拿著那瓶蓋玩著,我轉著它消磨時間,等待著一個終止。
她看著我不開心,就說話了。
“你別這麼不開心嘛,你看你都不說話了”
我也覺得我的索然無味,不想說話。被她這麼一說,我有了話了。
“你叫我說什麼啊?”
“我們以前不是好好的嗎?幹嗎要弄成這樣。”
我不想回答。
她繼續說道“你覺得如果我們不結婚,你認為我們還能走下去嗎?”
我不知道。
她看我玩了那蓋子那麼多次,說“要麼這樣,我來轉這個蓋子,如果這麵朝上,我們就結婚,哪怕什麼都沒有,也要結婚,如果朝下,我們就不結婚,沒有以後,如何?”
我當然不答應,我不懂這麼重要的事情竟然可以用一個蓋子來決定,真是無稽可笑。
不過她還是轉了,我知道了,她把重的那麵轉的時候就朝下了,我的命運就和這蓋子一樣,總是被別人控製著。我已經聽不下去了她在說些什麼了,很想找個地方大哭一場。
等她喝玩了珍珠奶茶,我和她又去其他的地方閑逛。偏偏賣玫瑰花的人很不識相,跑來問我要不要,被我一句“滾!”劈開了。
她和我在那小道上走著,我隻顧著自己的悲哀,歎氣,驀然回首,她已經停下來看著我歎氣了。她斜視著我,臉上無奈的表情。然後拉著我的手臂說“你別這麼的不開心嘛,我叫你哥哥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