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後,裏麵依然沒有動靜。我再回頭問“冤家”:“她病得怎麼樣?嚴不嚴重啊”
“是發燒引起的感冒,挺嚴重的。”
我聽了之後,心裏很焦急的再去敲門,提高嗓音吼道:“你再不開門,我可就要把門踢飛了,你信不信。快點給我開,門!”說著便更加用力去敲門了,可是不管我怎麼去喊去敲,依然無濟於事,裏麵還是毫無聲響。最後隻能喊道:“好,周婷婷,這回算你有種。你不開是吧,那好我走,行了吧,管你是死是活呢。”
我氣呼呼的走到樓梯口坐了下來。“冤家”站在我的旁邊,給我遞了一支煙過來,我側頭看了他一眼說道:“謝謝你。我想等下她應該會乖乖的開門的。”
我話音剛落,果然就看見周婷婷的房門豁然被打開了。她身著一件睡裙,看上去病怏怏的樣子,一看就知道病的不輕,她站著身體靠在門上,滿頭虛汗。
我看見她那樣子,趕緊起身,走了過去柔聲問道:“你現在怎麼樣,有沒有好一點啊?”
她沒說話,有氣無力的返回去躺到了床上,我跟住她走了進去,坐到床邊上,幫她扯上被子蓋好。“冤家”這時也跟了進來,站在了我身旁。我伸手過去摸了一下周婷婷的額頭,這一摸還真嚇了我一跳,她的額頭像個燙山芋一樣。我立馬用命令的口氣說道:“阿麗她去哪了,她怎麼不管你?你現在必須給我去醫院。”然後回過頭對“冤家”說,你馬上出去幫我叫一部車進來,我要帶她下去。額頭那麼燙不去醫院是不行的“冤家”看似也急了,應了我一聲:“好的。”然後就拔腿跑了出去。
我站了起來,走到周婷婷的衣櫃從裏麵翻出了一套衣服出來,丟到床上給周婷婷說道:“你趕快給我換上衣服,我在外麵等你。你要是不依我,休怪我不客氣了。”說著就走出她的房間,把門帶上。
沒過一會兒,周婷婷就換好衣服蹣蹣跚跚的走了出來,我走上前去,一把扶著她下了樓。
走到樓下,已經看見“冤家”在那叫了一部出租車在樓下等我們了,我們一上車,就直奔人民醫院去。
到了醫院一檢查,還好,隻是感冒發燒,並沒有什麼大礙,在醫院裏打了兩瓶吊針就回來了。
陪她打完吊針,又送她回到宿舍裏,讓她回到床上躺好,“冤家”也一直在旁邊陪著,我到廚房裏煮了個瘦肉粥給周婷婷,然後又拿出來喂她吃,她感冒了並沒什麼胃口,才吃幾口就說不吃了。
等我忙完這些,已經是到了傍晚的6點多鍾了。閑下來的時候才發現,今天的我好像什麼也沒吃過呢,這時候肚子也咕咕的叫了起來。躺著的周婷婷也聽到了,就冷冷的說道:“你們還不去吃東西啊,現在到該去吃飯的時間了,我現在已經好多了,想睡一會兒。今天謝謝你們。”
我說:“那好吧,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我們就先出去吃個飯,吃完馬上回來看你。”然後看了“冤家”一眼,他也看看我。我沒有再說話,就直接走出房間,他看見我走了出來也跟著走了出來。
他在我後麵說道:“要不我們在這裏吃,由我來做飯吧。”
我說:“不用做了,我們就到外麵去隨便吃一些吧。”
他說:“那好吧。”
其實,我隻是在想,我應該要找個時間好好的跟眼前的這個人聊一下了,是關於周婷婷的,還有關於我們的。
我們來到了附近的一家買粥的一家店叫粥家莊,點了一個腸粉,他說他也喜歡吃腸粉,於是我又多點了一份,然後再來兩碗皮蛋瘦肉粥。
我們走了進去,招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等我們都坐定後我便問他:“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程榮。”
“對不起,一直不知道你叫什麼,也沒什麼機會問”對於這個相見了幾次的家夥竟然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心裏覺得有些愧疚。
“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才對,那天真的挺不好意思的,喝多了竟然吐了你一身。還沒跟你道歉呢。”他想起那晚喝酒的事後尷尬的笑了笑。
我一臉陰鬱,現在沒心思跟他客氣這些,繼續追問他道“你知不知道我和周婷婷是什麼關係?”
“當然知道啊,她告訴過我的。但是她一直以來都不曾允許我在你麵前出現。”
“這是為什麼啊?”
“這個我也說不清楚,在她答應跟我在一起之前就曾跟我說過要是我敢在你麵前出現的話,那麼我和她就此玩完了。我也問過她為什麼,她說其實也沒為什麼,她說不允許就是不允許。那我也隻好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