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在第一眼望到你,我的心中有一個聲音在告訴我:‘她就是你一直在尋找的那顆靈魂’。所以你消失的那段時間,我才會對你念念不忘。你一直住在我的心裏,隻是我以前不知道你是誰,現在我終於知道了那個女是你後,我又如何能去忘記?”
“你覺得會不會有一種可能——就是我們在有交集之後,可是交往了一段時間更加去深入地了解對方,可到那個時候又發現我們之間還有存在很多差異?”
“我相信那是絕無可能的。”
“你為什麼那麼肯定呢?”
“是上帝指引我來到這裏的,指引我去那個酒吧,指引我讓我遇見你,指引我去深深的記住你,指引你對我的執著感動,指引你與我再次重逢,指引我們靈魂共鳴——這些,難道隻是上帝為了跟我們開一個玩笑麼?不,我絕不會相信這隻是一個玩笑,我很堅信你就是我一直在尋找的女神。”
她聽後沉默了。我猜此時的她應該在思考我剛才所說的話。
“或許你說得很對。”她說,“那我們就嚐試著彼此走入到對方的心裏去,一點點的去感受,一點也不要互相去欺騙,讓我們好好的去了解對方。”
“好,我發誓,我一定。”
“我才不要去發什麼誓言呢。”她說,“曾經也有很多的人給過我誓言,但是最終卻自食其言了。”
“請你相信我,我的誓言與別人是不同的。”我答道。
“我隻要你的實際行動,其它的什麼誓言我是不相信,還有請你相信我有足夠的智慧和誠意,去感知你的真誠。”
“好,我相信,那我以後就不對你發誓了,會以實際行動來讓你感覺的我們的靈魂是在一起的。”
“現在幾點了?”她問。
我看了看鬧鍾:“已經淩晨五點了。”
“我們又聊到淩晨五點了?!”她驚叫道,“跟你說話的時間為什麼最是過的跟電閃一樣的快呢?”
“我也是很納悶呢。”我笑道,“因為我們有著相似的靈魂嘛,為什麼叫快樂?很快又很樂。”
“哈哈,你的解釋和貼切。看來你真的是一位作家,而且還是位哲人。”她笑。
“啊不不不。”我連聲去否認,“我絕對不是什麼作家。作家,那是被人們用來景仰的。你總不能把我當神像來供起來吧?而我隻是一個小人物,每天為了去養活自己,為了去養活孩子而變得忙忙碌碌。”
“誰說我就不能把你給當做神像來供奉起來的?你就是要把我給當做女神供起來了,那麼你就是我的男神。”她大笑著說。
“別別別,可別這樣。”我連聲說道,“叫女神吧,我一下子就聯想到了自由女神來,智慧的女神,還有愛神。可要是你一叫我男神了,我怎麼一下就想起了那個跳大神的巫婆神漢來了呢?”
“哈哈哈哈。”她聽我這麼一說又發出一陣歡快的笑聲來,“真好玩,那看來我以後非要叫你——男神!”
“唉,你說我們。”她在電話了感歎,“一天到晚就是抱著電話哭哭笑笑的,你難道不覺得我們像一對神經病啊?”
“像,我覺得很像。哈哈,我們又找到一份共同語言了。”
“哈哈哈。這個神經病的囈語也算?”
“算,這個當然算咯。至少咱們還算是病友啊,同病相憐,對不對。”
“哈哈哈,太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