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時你也可以選擇不服從啊?”她反問,“當時我是在很迷惘的情況下才那樣的,而明知一個男人要走卻還想要去跟他發生關係;而你那是確實清醒的,明知一個女孩喜歡你卻還是選擇要走。”
“好,我承認是我的錯。”我歎了口氣,“當時我確實對你不夠真誠。”
“可是我對你一直都是很真誠的。你說我抬頭看你時的哪一種眼神是很純真,的確是,我就是用最真誠的心態去對你的。”
“我真的不知道……我以為你當時也就是想要跟我玩玩而已的,你給我的信號就是這樣一種感覺。”
“玩玩?哪個女人願意去拋棄掉一切羞恥感被你這樣的玩弄呢?”說到這裏她突然大哭了起來。
“可我覺得”我越發手足無措,“當時咱們認識的時間很短,又是頭回見麵,不可能有很深的感情。”
“我就是在第一眼見你的時候就喜歡上你了,就在你放下車窗來向我打招呼的那一刻。你的笑很溫馨,笑得很陽光,像是一個鄰家的大男孩。我本來是想看這人究竟是長成什麼樣的,若是感覺不好那就隨便找個理由去結束掉。可當時在心裏有這麼一個聲音突然對喔說,‘啊,就是他了’。”
我聽到這裏有些感動:“可我哪知你的內心活動?再說隨後……”
“隨後我就隨著你的命令走了。”
“那時候是你先開始吻我的。”
“是你在命令要我釋放出來的。”
我發現自己已經掉進了她設計的連環套裏邊了,現在不管怎麼去說都是我的錯。
怎麼會是這樣?我哪知道自己的一次即興之作背後竟然會有著這麼多的內容存在?或許是自己太過於單純了?
多走山路終遇虎,這回是碰上討孽債的來了。
見她哭成這樣我也就心如亂麻,隻好把車給停在了路邊抽出一張麵巾紙去給她,可她沒要。
“好了,你就別哭了。”我勸道,“千錯萬錯那都是我的錯。不過我當時我確實沒去想那麼多,早知如此我定不會動你任何一根手指頭的了。我也不想去傷害你。不管你怎麼去認為,可是我覺得你當時的確沒把話跟我說明白。”
她邊哭邊說:“之前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我說我喜歡你。”
“是,是。是我自己沒聽懂,好了吧。”
“你懂,你就是假裝聽不懂。”
“是,算是我假裝不懂行了吧。我很壞,我不是個東西。可此一時彼一時,你我現在都已經是有主的人了,況且你自己也承認他很優秀對你也很好。”
“他對我的確是好,可我想要的根本就不是那種好。”
不得不說這是自土蘿莉後我再次驚惶失措,而且這次遇到的這個另我更為棘手。
土蘿莉其實就不難去對付——我很準確地判斷出她並不真誠,加上她出爾反爾引起我的反感,所以無論她如何去尋死覓活我都能做到鐵石心腸。
可眼前的這個女孩,我沒法去說她對我不真誠。
唉,真是悔不當初啊。
我當時也是,說好走就走唄,還非要去湊倆“正”字才得,那純粹就是吃飽了撐的。
現在還真的就應了那句話——出來混,遲早是要還回去的。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我緊張地問。
“我不是已經說了嗎,我就是要你履行諾言。”
“這個我真的不能。”
“那是為什麼?”
“我要對我愛的人負責,我既然已經認定了她,那麼我就得好好的去愛她。”
“嗬嗬?你什麼時候開始也學會了去對一個女人負責了?”她對我冷笑道。
“我一直都是很負責的。”我說,“不過我不是見人就會對其負責,我隻針對我愛的女人負責。當然我愛過的女人不止一個,可在不同階段卻是唯一的。每個我愛過的女人,無論感情是否持續我都會對他們負責。”
“那麼說來你還算是不錯的咯?至少不極品。”她擦擦淚,不知她說的這話是褒是貶。
“反正我一直都在遵循這原則。”我答道,“遇到女友前我並沒愛上過誰,那時是一心想著自由,要的也就是你情我願就不覺為錯。可決定跟她走完這一生之後我就不再自由了,我是屬於她的。”
“其實你跟我一直保持著這種關係她未必知道。”
“確實,對於我這種老江湖來說這樣不難,很容易做到。”我答道,“可是騙得了她我卻騙不了我自己啊。我曾答應過她,要一輩子不對她說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