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兩可不是小數目,從小到大都花著紙幣的曲荷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把錢花到什麼地方才好,若不是覺得花儀一家子待她如親生閨女一樣好的話,曲荷就真的哭瞎了眼睛,根本沒有開茶寮的打算。
“曲荷姐,剛剛我在集市上聽說過兩天萬秋城會很熱鬧,有大節會呢!”
“嗯?”
“天龍節啊天龍節!”
“你說什麼節?”
曲荷二丈摸不著頭腦,她來到這個異時空那麼久都沒參加過什麼大節會,天才曉得紫靜國都有些什麼節日啊,反正她也不喜歡在人山人海的地方湊熱鬧,擠都擠死了,還會有什麼心情去瞧別的?
“籲——!”一路上兩人對話並不多,忙於看書的曲荷都沒注意自己已經回到了茶寮,花儀也沒繼續方才的話題,而是趕緊勒了馬韁繩。
又一次回到這裏來了,倚靠著小河流建造的露荷茶寮!
曲荷先下了馬車,清爽的微風立刻撫上了,風中帶著熟悉的青草香和茶香味,還有一點點露荷茶寮獨家製作的點心的甜味,這個地方就是她的小窩,同樣也是她做小本生意的地方,曲荷自這茶寮建好以來就沒在回過花儀家住了。
花儀一如平常一樣將馬車趕到後院去,然後再把今天采購回來的貨物搬到庫房放好,她可是曲荷的得力助手,即使露荷茶寮請了不止她一個人手,可花儀還是會盡最大的力去幫曲荷的忙,誰讓曲荷心地那麼好,每個月不僅是發工錢,還有各種補貼。
“露荷娘——!露荷娘——!”這聲音,該不會是……
曲荷開始頭疼起來了,她十分不想見到那個吵吵鬧鬧的小東西,隻可惜她一轉頭就立刻看到了那個身穿著淡紫色華衣的八歲毛孩子一直朝著自己奔來。
“露荷娘,露荷娘你回來啦!”
一伸手就揪過那個毛孩子的衣領子,曲荷嘴角抽搐不定地質問道:“你這熊孩子怎麼又來我這裏了,我不是說過一個月隻能來一次嗎?這個月你已經來了第二次了,盡管你不是大姨媽,我也實在是淡定不能,你到底吃了幾副熊心豹子膽!”
穿著一身紫色華衣的八歲孩子並不是曲荷的親生兒子,話說她才二十一歲,怎麼可能有一個八歲那麼大的兒子?這小鬼應該是萬秋城裏一大戶人家的少爺,一年前不慎長了天花還發了高燒差點死掉,當時曲荷的茶寮已經開張,這毛孩子就碰巧被她救治痊愈,所以孽緣就這麼簡單的結下了。
樓花伶雙手大幅度的擺動著,一直想要撲到曲荷的懷中,還一直不知趣地哇哇大叫:“哎呀,人家想你了嘛,抱抱!”
“抱你個死人頭啊,你給我哪涼快哪感冒去,我才不管你爸是不是李剛!”揪著衣領子將樓花伶甩到一邊去,曲荷絲毫不在意那小破孩子的感受,直徑往茶寮裏邊走去。
“什麼嘛!一直說人家的爹是李剛,人家才不姓李呢!”
“哼。”曲荷也懶得理這個小鬼頭的撒嬌功夫有多厲害。
茶寮的客人很多,埋沒在其中一桌台前的還有一名二十八歲的年輕男人——刑炎,他是樓花伶的貼身護衛加保姆,性格憨厚老實不說,還是一個不擅長與人交談的笨家夥,除了武功好、相貌也不錯以外,刑炎在曲荷的眼裏整個就是一大木頭。
刑炎非常尊敬曲荷,更因為有少主子的命令,他一見到曲荷就彎腰九十度行禮鞠躬:“露荷夫人,您今天出門辛苦了!”
“我拜托你別再夫人夫人叫個不停了行不行?每次見到我都行那麼的大禮,搞得我像黑社會老大一樣,我受不起啊,還有那個……我也不叫露荷!”曲荷一手撫著額,很難為情地看著對自己行著大禮刑炎,依舊很不給麵子的罵道。
“這絕對絕對絕對不可以,因為你的名字太難聽了,你趕緊改名叫露荷吧!”樓花伶不怕死的又衝到了曲荷的身邊,伸手就圈過她的脖子,整個人像樹袋熊一樣掛了上去。
“抱歉,我名字取得那麼難聽還真是對不起啊!”
“哎喲,露荷娘你幹嗎又打我,會變笨的啦!”
“那你就趕緊給我變白癡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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