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山大會是一次友好的大會,比武也是為了增加各個宗門的感情,所以,比武不允許殺人,希望大家點到為止。”
那主持者在比武台上大聲的說道,聞言,李如風卻是不屑的撇撇嘴。
不許殺人,這算什麼點到為止,也就是說打殘完全是沒問題的。
不過,能夠打殘也是好的。
看著手上的卡牌,李如風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冷冷的笑容。
另一邊,拿到卡牌的杜天宇四人隨即發現四人手上卡牌的數字,頓時臉色變的難看起來,這四張卡牌竟是兩對對牌。
作為宗門首席,慣例是各自占據一邊,也就是說搶牌的時候,他們基本上是可以避開和其他宗門首席搶到對牌的。
此次,這四人卻是著了李如風的道,一開始就搶到了對牌。
後麵,觀眾席上,謝長峰的雙眉鎖起,看向李如風的眼神露出了一絲淡淡的殺機。
“謝長峰,你伏虎堂膽子漸大啊,居然敢算計杜天宇,隻是,難道你不應該給我們解釋下,為什麼將獨孤彩豔和華鳳才都牽扯進去嗎。”
旁邊,西山堂堂主沈元羅冷聲開口,他的眼中竟似乎帶著一種夾雜憤怒的恐懼,而再一邊,臥牛堂堂主亦是滿臉惱怒帶著恐懼的樣子。
這三山宗三個堂主表現的都極為奇怪,按理說不管是杜天宇,獨孤彩豔還是華鳳才都隻是他們麾下弟子,就算這些弟子出事,或者遭遇什麼挫折,他們會憤怒和懊惱,但是卻也不應該恐懼。
而實際上,此時這三人與其說是堂主,說杜天宇三人是他們麾下的弟子,倒不如說這三人更像是杜天宇三人的家奴,是負責保護和看護三人的家奴一樣。
“不要問我,我哪裏知道那個混蛋小子這麼會惹事。”
謝長峰憤怒的低吼一聲,握著椅子的手猛然間用力,一條椅子背卻是已經被他捏成了粉末。
隻不過,此時比武卻是已經開始,哪怕謝長峰三人再怎麼惱怒和恐懼也沒辦法讓比武停下來,而更不幸的卻是杜天宇四人居然拿到的是最靠近前麵的卡牌。
數個比武台上頓時出現身影,第一批過後,杜天宇四人帶著吞下蒼蠅一般的表情走上了比武台。
而杜天宇四人上台的時候,李如風居然亦是搖搖晃晃的上了比武台,這讓杜天宇四人更是憤怒不已,隻是當看到李如風對手的時候,杜天宇四人的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致。
李如風的對手居然是那天李如風闖杜天宇別院,被李如風一腳踹飛的那個伏虎堂弟子,那個收拾了張遠的伏虎堂弟子。
“呀,你會不會和一個娘們似的一上來就認輸啊,縮回去躲到女人的胯下苟且。”
剛上台,李如風眼睛眯著看了看那個伏虎堂弟子,突然間淡然的吐出一句話,這句話李如風本是用內息發出,立即滿場都聽聞,那原本還真打算立即認輸的伏虎堂弟子臉孔頓時漲的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