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天宇,別輸掉啊,我還等著你教訓我呐。”
一腳踹飛那杜天宇的小弟,李如風也不立即下去,而是站在比武台上看向另一座比武台的杜天宇嘲諷的喊道。
這個喊聲頓時讓杜天宇的呼吸加粗,胸膛急劇起伏。
“杜天宇,兩枚雪域紅果,你應該知道我的實力,若是我們打起來,就算你能贏怕也是元氣大傷,甚至直接兩敗俱傷,到時候你怕還真會輸給這個小子,看他剛才的身法和武技,就算內息不夠強,但是卻絕對有資格收拾同樣內息耗盡的你。”
獨孤彩豔輕笑起來,一邊笑,一邊眼中閃爍著寒芒看著杜天宇。
杜天宇的臉頰抽搐起來,作為三山宗三個首席之一,杜天宇自然是極為了解獨孤彩豔,所以杜天宇清楚獨孤彩豔這些話還真不是說說而已,這個女人還真做的出這樣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他和獨孤彩豔以及華鳳才嚴格說起來並不算是三山宗的弟子,或者,他們在三山宗的地位可以看做是李如風在富貴賭坊的地位。
他們各自有各自的家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牌和後盾。
獨孤彩豔絕對不會害怕得罪他,同樣,獨孤彩豔得罪他也絕不是沒好處,至少,讓他不開心,出醜,獨孤彩豔背後的家族就會很開心。
“成交。”
牙齒咬緊,杜天宇幾乎是從牙齒縫中擠出兩個字來,隨即這個家夥的目光看向不遠處比武台上的李如風。
“你等著,我一定會和你對待王冬齡一樣將你四肢都打折,而且,我保證我不會再讓你有站起來的機會。”
杜天宇臉上的肌肉幾乎已經抽搐的跳動起來,對於李如風這人,原本若僅僅是因為憎惡,那麼,現在完全已經變成了仇恨。
小弟被打殘,自己還因此付出了兩枚雪域紅果,其中的代價之大已經讓杜天宇心痛不已。
這種心痛,杜天宇自然不會在自己的身上找理由,所以,在杜天宇想來一切都是李如風的錯,要不是這個家夥,自己的小弟不會被打殘,自己也不需要付出如此大的代價換的獨孤彩豔的主動認輸。
獨孤彩豔主動下比武台,李如風微微一愣,隨即卻是冷哼一聲,也不再回答杜天宇的話,而是遙遙衝著這個家夥做出一大拇指朝下的動作,隨即跳下了比武台。
下麵,張遠等立即迎上來。
“大哥,謝謝。”
張遠走到了李如風麵前,少年的臉上此時滿是感激和感動,去找杜天宇是一回事,而在比武台上打殘那杜天宇小弟又是一回事。
前麵若還是關上門發泄一下,後麵卻是完全為了給麾下小弟出氣,不惜自曝家醜,甚至不理會謝長峰等人的不滿。
“自家兄弟,客氣什麼。”
李如風伸手拍拍張遠的肩膀,目光卻是遙遙的瞄了下謝長峰,這件事情從頭至尾謝長峰偏袒的都是極其不掩飾的,雖然他不想離開三山宗,但是,怕也得及早做考慮後路了。